陆有跟在他身边,心情复杂地道:“江落,你说是真吗?”
江落嗯声。
陆有蔫儿巴巴地闭上嘴。
江落余光瞥过陆有。
陆有正义感很强,他会为个虚假故事哭得稀里哗啦,也会为三个女生惨死愤怒不平,这样人就像是团火,他火,是否也会有因为现实黑暗和无奈而熄灭那刻?
江落像是随意地问:“老板,你和你老婆属什生肖?”
老板道:“属鼠,老婆属马。”
江落似有若无地点点头。
旁老板叹口气,苦闷道:“自从生意失败之后,天天打不起精神,都是错,都是因为没有及时注意到老婆,”他逐渐哽咽,擦擦眼泪,“老婆都成那样……竟然没有发现……真他妈不是人!”
他哭得很难听,模样很狼狈,陆有眼也跟着红。江落沉默地低着头,神情在烟雾之中有些冷漠。等老板烟抽到底,江落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老板,道:“你真没有发现吗?”
老板娘已然不能称作人,她就像是团被绞碎肉,自己把自己用针线牵引力缝制起来,失去白日妆容后,在阴气浓重午夜,她彻底露出最可怖面孔。
没人知道老板娘为什会变成这样。莫约是在江落三人身上感受到威胁,老板娘表情乍然变得狰狞起来,但她却没有袭击江落三人,而是朝床上睡着老少凶猛地扑过去。
叶寻下意识将手指咬破塞入兔子玩偶嘴里,鲜血滴出,兔子玩偶黝黑光亮眼中有暗光闪过,叶寻神色凝重,他将玩偶放在地上,“小粉,去把她吞。”
小粉动作僵硬地往老板娘走去。
玩偶,竟然,动。
江落胡思乱想着,和陆有等在卧室门口,等十五分钟之后,叶寻满头大汗地打开门,“好。”
门内已经没老板娘身影,叶寻怀里抱着粉色兔子玩偶还是先前那般模样。床上老奶奶已经醒,正抱着被吓到孙子瑟瑟发抖。
老板从后面冲
还在哭着老板怔。
江落:“这块风水宝地并不好找,你敢在这里开酒店,足以证明你很注重风水事。你生肖是鼠,对应十二地支中子,为坎水,而你老婆生肖是马,对应十二地支中午,为离火,两者相冲。这间房坐北朝南,房型有利男主人,却对女主人不利,你真不知道吗?”
老板愣愣地从手掌中抬头看向他。
江落笑笑,唇角弯起,话却冰冷冷针见血,“不过是因为你嫌麻烦,懒得管,不放在心上,才酿成这样大祸。”
他转身回到房间里。
江落面色神情难得丢失,空白片地看着小粉。
叶寻操心地把倒数第和倒数第二扔在门外,“你们出去,别在这给添乱。”
房门在江落和陆有眼前重重关上,江落缓好久,和陆有走到走到阳台上,蹲在抽烟老板身边。
模样姿势,他和老板看起来就像是偶像剧和现实差别。老板却不在意,他心中发慌,手里拿着烟也跟着抖,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些什,絮絮叨叨抒发着紧张,“她怎变成那样?是不是看错?”
淡淡烟气飘向江落,模糊他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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