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带着祠堂内弟子端来八碗水,冯厉将八碗水围绕着纸人分布为八卦阵格局,随后单手结印,指着纸人道:“动。”
躺在桌面上纸片人突然缓缓动起来
陈皮朝着老天师道声告退,带着江落离开荷花池。
很快,他们就到祠堂之内。
江落走进去,就见到冯厉正在上香。冯厉仍然是袭唐装,他上完香后转过身,淡淡道:“来?”
陈皮虽然比冯厉大不知道有多少,还比冯厉先步被老天师收入门下,但他真不敢在冯厉面前造次,恭恭敬敬道:“师弟,带着江落来。”
“嗯,”冯厉目光将黑发青年从头到脚看遍,突然皱起眉,“这是什?”
陈皮道:“对,这孩子叫江落。”
“江落,”老天师琢磨着这个字眼,“不错,是个好孩子。”
老天师看向坐在对面老人,“这孩子天赋很好,比起你池家那孩子,也不输什。”
池家?
江落面不改色,却提高注意力。
天师府内人比江落想象之中还要多,眼扫过去,孩子到老人,生意人到做官人样样都有,江落还看到几张眼熟面孔,是电视里天天能看到著名明星。
这些人要面色着急,要恭恭敬敬,来来往往这多人,大院子里面竟然没有嘈杂声音,人人自觉地保持安静。
但这些人中绝大部分,都没法见到天师本人。
江落为冯家声望咋舌,陈皮带着他穿过院里等待诸多人,走到第道院门前。在这里守着是个年轻弟子,弟子瞧见他就拱手道:“陈师叔,冯先生已经在里面等你们。”
冯厉?
视线定在青年耳旁缕不明显白发上。
江落眼中闪,“什?”
冯厉上前,从他发丝中挑出那缕白发,待看清瞬间,他就冷下脸,“你又和他见面。”
江落无辜眨眨眼。
冯厉倏地拔掉江落根白发,走到桌前从抽屉之中拿出张纸,折成只小人形状。他将白发缠绕在纸人身上,侧头吩咐陈皮,“去拿八碗水。”
他余光从老人身上划过,老人约莫七八十岁年纪,手脸上布满着老人斑,他额窄粗眉,腮骨外翻,眼中闪着精光,“老天师说是家哪个孩子?”
老天师笑道:“除池尤那孩子,谁还能担起句天赋好?”
“他们嫡系脉子孙,天赋都强得惊人,”池家老者略有些冷漠地道,“天赋好是好,但没那个命,他们那脉哪个活过三十?”
说完,他看江落眼,“这个看起来倒像是长寿,老天师,你家弟子不错。”
老天师哈哈大笑,朝着陈皮招招手,“去吧,别耽搁你们事。”
江落余光瞥过陈皮,他这位便宜师父带他来找冯厉是想干什?
跨过进院门,里面人瞬间就少起来。他们往里走不久,路过处荷花池,荷花池有套石雕桌椅,正坐着两个人。
其中个长白胡子飘飘,瞧起来和蔼又可亲,陈皮当即走过去恭敬道:“师父。”
这位应该就是老天师,江落跟上去也叫声,“师祖。”
“好,”老天师慈祥笑着,和陈皮说几句话后看向江落,“这就是你那个刚刚在比赛上得第名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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