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遮掩住神公样貌,如果神公直都是这样装扮,那是不是代表着深土村内所有人都没见过神
祠堂开条门缝,门内黑黝黝,江落三人依次走进去后,厚重关门声响起,最后丝光亮被挡在门外。
神公走在最前头带路,江落在中间,后方则跟着村长。步入黑暗之后,江落眼睛经过会儿适应,已经能在黑暗之中看清这间祠堂样子。
祠堂分为内外两部分,外部空旷,除个供台之外什也没有。奇怪是,供台上只有香炉和香烛,没有个神像雕塑或者是神像画纸。
他们从外部走到内部,内部放着几根黯淡蜡烛。神公拿起个烛台,拉起地面上个密道门,侧过头幽幽地道:“跟来。”
烛光在他脸上打下明明暗暗影子,房间内阴森可怖,村长回答声音都颤起来,“好。”
“那你会做什,”神公手移到江落肩膀上,用力往下按,“会做伺候神明事情吗?”
江落肩膀生疼,好似骨头都要被捏碎般疼。他鼻尖冷汗冒出,冷静地道:“会。”
村长慌张道:“神公放心,们村姑娘都学过怎伺候神明,她们都会,没个不会人,而且个做得比个好。”
“村长办事,还是放心,”神公缓声道,“毕竟前些年从来没出错过。”
村长脸上突然迸发出股猛烈喜意,好像如获新生般,春风满面,“今年也定不会出什问题。”
是吗?”
他支着拐杖站起身,缓步走到江落面前。
江落低着头眼前出现双脚。
黑布鞋,黑袍子,神公全身裹得严严实实。更为稀奇是,江落身高已经有米八高,但这支着拐杖神公,竟然比他还高出半个头。
神公从黑袍内伸出只裹着黑布手,抬起江落下巴,似乎端详下,“但怎觉得这个人看起来有些眼生?”
密道是条长长,不断向下石头阶梯。
江落不知道自己往下走多久,只知道神公手中蜡烛已经燃三分之。脚步声在空旷密道里产生回响,明明是三个人脚步声,听起来却有十几个人般吵闹。
终于,他们踏上平地。
踏上平地之后,墙壁两侧总算是有光亮。神公将手里烛火吹灭放在旁,支着拐杖不急不缓地继续向前走去。
江落怀疑眼神放在他身上。
神公点头,又看江落眼,思虑片刻后,道:“就他,其他人都回去吧。”
此言出,未被选上姑娘们面露绝望,甚至有多半人双眼发白,无力跌倒在地。
江落回头看眼同伴,闻人连同他无声做着口型:安心。
他平静地点点头,跟着神公和村长走进祠堂之中。
他倒没有多害怕,主要是好奇,这个村子祠堂内究竟藏什秘密?
江落心中跳,眼帘抬起,看到神公黑袍帽下露出点苍白下颔。
下颔在黑帽映衬下更显得没有生气惨白,弧度利落而完美。
隐隐透着让江落眼熟感觉。
神公手往下,从下到上掐住江落两颊,声音难听嘶哑地道:“你真是深土村人吗?”
江落露出个无害笑容,“神公,当然是深土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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