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脑补
下那副场景，差点笑出声，他心里稍微舒服些，“先生怎
做
？”
“先生脸都黑，”王三叹打个抖，“那姑娘还是池家人，当时池家族老就站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感觉他们挺乐见其成。”
能不乐见其成吗？
冯厉要身份有身份，要能力有能力，要容貌有容貌。
在不解冯
他与冯厉本就是互相利用关系。冯厉虽然不说，但他却知道冯厉收他为徒不过是因为他天赋与实力罢，收他为弟子，他就能为天师府做事。
冯厉绝不好相与，否则在原书之中，他也不会为帮池尤报仇，冷眼看着原身这个族中弟子被池尤折磨得生不如死。
大家都是明白人，有些事点到为止就够。江落可以接受冯厉让池尤魂飞魄散，却绝对接受不冯厉对他管制。
水滴从他下颔滑落，江落擦干净水滴，收敛神情走出去。
冯厉看着他已经恢复过来样子，周身冷气回温许多。
他本以为上次和池尤斗法之后，池尤再也不敢靠近江落。但现实却是，这个恶鬼犹如附骨之疽，不断加深着对江落影响。
池尤……
他摸摸手上玉扳指，平静道：“你不说，
也有办法知道。江落，再同你说最后
次，人鬼殊途。你下次见到他，必须当即通知。如果不照话做，不止会让他不得超生。”
冯厉看向江落，冷冷道：“还会打断你腿。”
江落埋头笑着嘴角僵，面无表情地抬头看着他。
没有找过你。”
江落心领神会地明白这个“他”是谁。
“没有。”他故意犹豫着摇摇头。
冯厉眼神冷，“江落，说实话。”
江落眼睛下子红，“先生，真没办法不见他。求求您别伤害他，这次是主动去找他，真太想他……先生，你相信，等帮他报仇之后……会努力忘记他。”
周无度在冯厉身后被吓得摇摇欲倒，他朝着王三叹使劲使个脸色，王三叹咽咽口水，鼓起勇气道：“先生，时间已晚，您快睡吧。”
冯厉淡声道：“关上吧。”
周无度走上前关上视频。
屏幕黑下来，江落坐在位置上，往旁边看，王三叹正拿着手机快速打着字。
“正在问先生会什会生气，”冯厉虽然没在这里，但王三叹还是不敢大声说话，“周无度说先生今天遇见个女疯子，上来就往先生冲去，嘴里还嚷嚷着‘冯厉，要和你共育下任天师’，差点儿抱住先生。”
黑发青年眼眶微红，哪怕没有表情，也自有股悲伤神色，冯厉蹙眉道：“去把脸洗。”
他面上神色不容置喙，江落垂下眼，几秒后，起身去洗手间。
江落捧两抔凉水从脸上浇去，抬起头时，镜子中黑发青年神色略带阴郁。
江落很讨厌冯厉态度。
从小到大，江落从没被人限制过举动，更没有人轻描淡写地威胁江落：如果你做这件事，那会打断你腿。
黑发青年低下头，哽咽道：“真会忘记他，求您别让他魂飞魄散。”
冯厉面无波澜，“你在哪里见他？”
江落闭嘴不语。
冯厉心里杀意顿起。
个恶鬼而已，竟然已经影响他弟子到这个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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