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寻听他说完，下意识地看
眼门边张枫换下来
鞋子。
鞋子边沾泥泞，干涸在鞋边上，鞋面还有
些污水划过蜡黄痕迹。
《下站，偶像》录制时，因为不想被人打扰，地点选在郊区里。虽然位置偏僻，建筑设施却是崭新。张枫鞋子这
脏，他应该是出录制地点。
叶寻拿出手机，在小粉遮挡下，对着张枫鞋子拍张照，想想，又趁着张枫没有注意时候，对着张枫脸拍张。
发条消息给同
舍友没有多问，继续听着音乐写着歌。
叶寻不知道外面人走没走，他回到床上，把刚刚编辑消息取消。他不能让江落他们现在过来，否则，他们可能会撞上门外东西。
敲门声又响会，逐渐没声音，好像放弃离开。叶寻两鬓旁泌出汗水，他抱紧小粉。在这时，张枫从浴室里走出来。
张枫披着毛巾，走到镜子前认真地涂抹护肤品，他心情很好，甚至还给自己敷层面膜，“叶楠，刚刚敲门人是谁？”
面膜上特意留出来五官位置上，片光滑而整齐。叶寻嗓子有些发紧，他竭力平静地道：“有人敲错门。”
叶寻犹豫下，从椅子上下来，手放在门把上。
正要打开门时，他突然低头看看门锁。
无脸张枫进来时候只是随手关上门，并没有锁上。只要将门把拧开就能进来，这简单事，门外张枫为什定要他打开门？
叶寻神色凝，忽而放下手。
他想起件事。
叶寻：“……”
外面有着张枫脸孔人歪歪头，又问遍，“可以，给
开门吗？”
叶寻回头往浴室内看眼。
浴室里人影晃动着，张枫唱歌声音越来越响亮。
里面有个张枫，门外有个张枫。
张枫没兴趣，继续兴高采烈地对着镜子整理着面膜。
叶寻道：“张枫，你看起来很开心。”
张枫笑着道：“只是很喜欢下雨天。”
叶寻探究地看着他，“你今天看起来很不样。”
“是吗？”张枫心情很好地笑两声，“放下些心事，现在感觉很轻松。如果不是下雨，还想出去跑两圈。”
有人会把棺材或者死人躺过木材加以改造，做成家具再卖给别人。这样家具会形成“祟”或者是“煞”，它们被困在家具内，想要出来，则需要人同意。因此，它们便会拍着柜门引起人类注意，如果人类主动打开家具，就相当于给“祟”和“煞”个通行令，它们就可以逃离家具，为非作歹。
门外张枫虽然不是“祟”或者“煞”，但他显然也不是人。
屋内是练习生长期居住地方，住还是四个男性，阳气充足。门外“人”让叶寻来给他开门，分明也是忌惮阳气，想要从叶寻嘴里要个“通行令”。
趴在桌上写字舍友抬头奇怪地看着叶寻，“门外来是谁？”
“没有人，”叶寻将门锁锁上，“有人敲错门。”
哪个是真？
如果门外是真张枫，那正在洗澡人是谁？
如果洗澡人是真，那这个人又是谁。
叶寻脑子空白瞬，仔细打量外面人。
至少看起来，有脸张枫比无脸张枫更像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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