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祝压下狂喜，“成
！”
小人从水里爬出来，来到香灰上，它不停地走着。香灰在它湿漉漉
脚步下逐渐出现
个人模糊容貌，但在画到半时，小人身上水已经被香灰吸干，倏地失去灵气倒下。
江落将小人捡起，看着桌上半张脸。
宽额，窄颧骨，鼻梁上有颗痣。
葛祝看会儿，道：
江落脚步不停，将包里伪装成手链串铜钱拿出来，又拿出来被放在熏香盒里盒香灰。
葛祝恍然大悟，“你要找出谁给你写报价？”
江落点头，“对。”
他将铜钱拆开，在水底摆好阵型。将香灰平整铺在白瓷盆旁桌面上。
“但是……”葛祝欲言又止，“这法子很难，哪怕是
们老师，也没法在这
简陋环境下成功。”
船长将张白纸和张银行卡递过来道：“您提交这张价格表里附带张卡。”
价格表上只写江落名字和串巨额数字。
江落笑眯眯地将价格表叠起来，“船长，这张纸应该没有用吧？就给留个纪念吧。”
船长笑笑，“当然可以。”
江落和葛祝出拍卖厅，回房之后，就在房门缝隙底下发现张纸条。
江落：“……”
他幽幽地道：“是个好问题。”
葛祝才反应过来，他讪讪笑几下，是啊，江落怎会知道为什会是他。
“但现在最关心不是这个问题，”江落道，“而是——谁付钱？”
葛祝：“……这个问题可太重要。”
“试试又不麻烦。”江落摆好切，拿着小刀划破左手中指，在白瓷盆上画着符。
中指血是人体中阳气最盛之所在，男左女右，血水效果比朱砂更好。
符箓轻轻松松画到最后笔，江落将价格表中间写字部位撕成张小人，用中指在小人中心处又点滴血，随即将小人放入水中。
他将手指放入唇中舔去鲜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盆里。
小人慢慢被水浸湿，这张轻薄纸本应该飘在水面上，但它却沉到水里，背部贴上铜钱之后，小人手臂突然动动，从水里站起身。
【今晚两点游泳区见面】
末尾留记号是简笔画出来白桦大学校徽。
葛祝接过纸条看看，“他们不会出事吧？”
江落找出个白瓷盆，走到卫生间放盆水，摆在桌子正中间，“不会出事，这个字认识，是叶寻字。”
他刚接触玄学知识时，叶寻可当他阵老师。
但被别人看着，这逼就得硬装下去。江落露出属于有钱人“这都是小意思”完美笑容，扬着下巴朝着船长点点头。
他余光在人群之中扫视，江落第反应就是池尤搞鬼。他试图在某个人脸上看到点属于“池尤”痕迹，但没看到池尤影子，反倒被好几个人不是很友善地瞪好几眼。
葛祝心里慌得很，直在念叨：“咋办啊咋办啊，咱们没钱啊。最多帮你卖个肾，个肾多少钱啊。”
拍卖结束后，前十人要去船长那里交钱。江落正准备随机应变，将这个名额不丢脸地让给下位朋友时，船长就笑着和他道：“钟先生，您已经交过钱。”
江落愣下，随即就笑，“是？怎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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