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毫无温度吻落在江落身上,江落皱着眉头,喘息越来越加粗重,恶鬼手掌从他腿往上揉捏,极尽戏弄。
“真烫,”恶鬼感叹地道,“原来
浴室门前扔着江落件上衣。
池尤捡起上衣,抬头看去,浴室门没有关,从缝隙中看去,浴室内地板上还躺着江落裤子。
裤子前方,正是莲蓬头下赤脚黑发青年。
恶鬼定定看几秒,无须有心脏好像再次跳动起来。
鼓噪,吵闹,“扑通、扑通”作响。
相通之后,江落彻底放开,他开始体会这种陌生欲望冲击,在鼻端哼出低低难耐声音。
唯可恶是,江落没法征服恶鬼。
以他现在手软脚软浑身发烫模样,绝对不是池尤对手。
江落并不是认不清实际人。
只这次话,这种情况下也不是不能接受。占据下位绝不是落于下风,掌控欲望人才是真正主导方。
锁骨就在恶鬼眼皮底下。恶鬼越说,心中股莫名其妙火气越是烦躁生戾,但说来奇怪,这股火气之中竟然还夹杂着不少怒火。
为什会有怒火?
恶鬼眉头皱得越来越深,手却不受控制地揉捏着江落唇,牙齿洁白,舌头艳红,江落却张开嘴,咬住恶鬼手指。
江落声音低低,突然仓促笑,他费力地抬起手,拉住恶鬼领带。
领带好像成锁链,恶鬼顺着低下头,看着江落白皙修长手将他拉倒自己殷红发烫唇旁,笑意艳丽,“那你滚吧,对你没兴趣。”
他打开门,在雾气溢出之前,又倏地关上门。
将洗浴香味关在门外,让水露罩住磨砂玻璃门。
江落在水下回头撇池尤眼,黑发在他背上蜿蜒,如同纯黑来自地狱水。
恶鬼走到水下,无限近地逼近着江落。
江落大约是因为感冒在身,呼吸仍然不太舒服,鼻息微堵,声音却性感好听。他被恶鬼压在冰冷墙面上亲吻,恶鬼衣衫湿透,身上泥水腐叶味道慢慢褪去。
江落眼中闪,他忽抬起恶鬼头,用力在池尤唇上咬口。
恶鬼停滞瞬,又以更为强烈反应回报。
疼痛丝丝密密,江落闷哼声,突然用尽最后力气推开他,踉踉跄跄下床往浴室而去。
被推倒在床上恶鬼好像也染上急促呼吸,他微微抬身,眸色深深地看着江落背影,起身跟上去。
步伐不紧不慢,但速度却绝然不慢。
房内温度骤然变低。
下瞬,江落耳垂就痛,恶鬼咬着他耳垂肉,像是恨不得将他口口嚼碎般,语气偏偏压抑成情绪不变模样,“那你对谁感兴趣?”
江落喘声,神智有片刻清醒。
这道声音让恶鬼惺惺作态碎裂,他眼中暗火跃动,不发言地往下吻去,落在脖颈上时已经不算吻,而是实打实“啃吻”。江落仰着头任由他吻着,瞬间开始思索如果这次和池尤做,结果是好是坏?
但是他转而想到,别管是好是坏,他和池尤之间除敌人之外再无第二种可能。池尤绝不会因为这种事对他转变态度,他也绝对不会因此而放过池尤。以己度人,他尽管把池尤当做工具使用,让自己舒服就好,用完就扔,谁也不会纠缠谁,这结果多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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