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尤身上有着诅咒,除非他不想活命,否则嫡系别想伤害旁系。
池田美滋滋地想,池尤还是这好用啊。
从小到大,他早就习惯把切锅推倒池尤身上。不止是他,旁系上到八十九岁族老,下到五岁小辈,都知道闯祸不用怕,只要推倒池尤身上就好。
做错事是池尤,害死人是池尤,如今杀人也是池尤。
池田觉得这件事已经不用他担心,他该去想想别。比如说今晚晚饭吃什,窑子里那些小妞惦记没惦记他。
池尤低下头。
怒火中烧。
但比起怒火,更多是种无法言喻难堪。
因为江落也在看着他。
那个军装大少也在旁边看着他。
,才不会继续帮你保守秘密,”池田义愤填膺,“都劝过你主动自首,你竟然还装作不知道。今天就要大义灭亲回,池家谁不知道你池尤平时龌龊至极为人,面上装得像模像样,实则表里不,人模狗样。你敢说不是你做吗?用性命担保,就是你杀人,除非你杀,不然不会改口!”
他往池尤身上撞去,整套话熟稔至极,像是早就做过无数次。
围着这里人把目光放到池尤身上。
有不相信人道:“少爷怎会做这种事?”
这话说,立刻有老人反驳:“池少爷从小到大是真做过很多坏事。”
军装大少站在旁,冷眼看着这幕。
目光之中没有分毫波动,似乎在他视线中间,那个和他过去有着模样经历少年池尤,不是他样。
好像衣服被剥落,丑陋至极畸形伤痕展露在他们面前。
他们会怎想他?
他放在身体两旁拳头握得咯吱作响,少年人站在人群中间,被旁系少爷不断扒开过去污点。
池田咄咄逼人道:“你除非把杀,不然这件事就是你做!你敢杀吗?敢吗池尤?”
他心里其实很清楚,池尤点儿也不敢。
“听说以前还偷过钱,害死过人,据说是小小年纪就想去给别人驱鬼,结果学艺不精把别人家老少都给惨死。”
“这也真是……真是看不出来。”
“不止呢,要说,旁系对嫡系也太好。嫡系少爷干过这多缺德事还牢牢占据着主位,每次池少爷做完坏事不都是旁系给善后?听说池少爷以前还不止次……害死过这样女人。”
“看起来好脾气,其实吓人得很,们都不敢接近他。”
“啊,他怎是这种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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