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禾道长掏掏耳朵，纳闷道：“如果只是坏
当然能补，但那个阵法是被彻底毁坏，说是补
补，其实就是重新做。这种几十年前
老阵法，还真没有多少把握……你这
大声干什？”
“嗯？”江落虚心请教，“弟子没有看出来。”
“你还没有学，当然看不出来，”冯厉道，“你看它们眼睛。”
江落回头看去，这两个纸人眼睛黯淡无神，像被洗去层颜色样，同身上花花绿绿鲜艳颜色浑然不同。眼睛中间还被点个白点，极为逼真，这让江落想起来“画龙点睛”这个成语。
“有些可以以假乱真纸人，点上眼睛就算活，”冯厉道，“用过之后，眼里也没可以乱真神光。”
江落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男鼻上有痣，个眼睛大个眼睛小；女皱纹深深，副慈眉善目模样。
它们头发被涂成白色，这是两个老人年龄纸人。
这两个纸人模样缓缓和江落记忆中两个人交叠在起。
木屋别墅那两个送柴火上山结果突遇,bao风雪老夫妻。
江落已经明白，他支着下巴笑得意味深长，“有意思。”
里这三个人全都死，他和连家三姐弟没个真正出事，难道也是巧合？
药房里东西堆得很杂乱，江落放过这三个人，开始检查周围东西。内屋有个窗口，玻璃好像历经几十年风风雨雨样，两面都被染成蜡黄色，看外面东西都看不清。江落走到窗前往外看去，发现窗子对面正是柴房。
明明烧水做饭只要有电就行，没电有火符也可以，但“无俗念”处偏偏坚持天地本然，做饭、烧水都是用柴火。柴房门前堆着个高高柴火堆，都快要比柴房还要高。
江落随意看眼，就看到防水塑料布罩起来柴火堆底下隐蔽位置处好像有个花花绿绿东西。
他看会，心中动，推开门走到柴火堆底下。
他还想再问冯厉怎分辨活着纸人，冯厉忽然上前步，拉着他手腕绕到柴火堆后方躲起来。
江落知道冯厉这做定是因为有人来，但谁来会让堂堂天师都躲起来呢？
他耐心等待着，过会儿，外面响起微禾道长声音，“宿命人，那阵法您有空给补补吗？”
宿命人还没答话，殡葬店老板就大声地道：“微禾道长，那阵法你不能补？”
他声音大得像是在故意提醒某人。
“什有意思？”
身后有人问道。
江落顿顿，自然地转过头，笑容安然若素，语气平静，“先生，是说这里竟然有两个纸人，这很有意思。”
说完，他又淡淡笑笑，“不过只是纸人而已，不足为奇。”
冯厉目光投向纸人，“这两个纸人被用过。”
有小童过来问江落干什，江落笑眯眯地道：“没事，你忙去吧，只是随便看看。”
等人走后，江落绕到另侧，果然看到在药房里看到花花绿绿东西，瞧质地，像是纸。
火柴堆堆得很高，几乎有两米五高度。江落踩在块石头上，伸手用力将塑料布底下东西给拽出来。
两个纸人被拽到地上。
江落将两个纸人分开，蹲下来端详这两个纸人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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