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袁忙不迭地开口表达自己无辜,“对对对,真什都不知道。池老哥只是让借些人手给他用,们祁家和池家关系向要好,是世代之交。老朋友开口要人,得讲义气,连问也没问就派人过去。”
江落听到这话没忍住,小声噗嗤笑。只有他身边叶寻听到,叶寻无奈地看江落眼,自己也没忍住弯起唇角。
祁袁和池中业这是打算弃个保个?
但好不容易能把这两个家伙拉下马,江落怎会让他们撇干净自己。
在徐院长皱眉想着怎应对时,江落手指不着痕迹地动动,用恢复过来气,写下“诚实”两个字送给祁袁和池中业。
但更换考核内容和下黑手事情都是他安排,祁袁也就嘴上动动,再给他些人手,他们两个人里面,明显是池中业嫌疑更大。
虽然原本就商量好由他顶罪,但这会站在这里,池中业却双腿发软,他心里隐隐有些害怕和想要退缩想法,他甚至后悔抢来“池家掌权人”这个位置。
如果他不是池家家主,这件事也不会轮到他身上。
如果池尤没死就好。
他可以把这些事都顺理成章地推到池尤身上,让池尤给他背黑锅。
祁袁也在开庭前看到祁野。
看到儿子后,祁袁不由避开他视线。
开庭后,徐院长把自己查到证据摆上去,言辞虽然缓慢,但却密不透风又刀刀剜着祁袁和池中业肉。
听他说完,江落都不由在心底给徐院长叫声好。余光瞥,小伙伴们肉眼可见地放松许多。
但原本还抱着丝希望,期待徐点灯没有查到关键证据祁袁和池中业脸色却难看下来。
无形字穿过空气,落在祁、池两个人身上。正努力开脱罪名两个人猛得震,随即像是换个人样,抢着说出所有计划和罪行。
“是,这是出主意,们想要杀江落,所以打算营造出他死在考核里意外事故。”
旁听席上祁野猛得握紧拳,从喉
池中业想着想着,又愤恨起来。
这都是池尤错。
如果池尤死之后不变成恶鬼,那他不就不用冒着风险杀死池尤?
千错万错都是池尤错,活着时候讨人厌,死也不让人安宁。
池中业胡思乱想很多,却迟迟不敢开口。直到被祁袁推下,他才僵硬地站出来,嗓子干巴巴道:“这切都是主意,是叫祁袁来给帮忙,他不知道要干什,也没告诉他,他会卷入这件事纯属是被骗。”
他们两个人对视眼,池中业压低声音道:“祁袁,你别忘们说好事。”
祁袁连忙道:“你放心,手里有人脉,你又会傀儡术。等过几个月避过风头之后,绝对会想主意把你带出去。”
“你最好说到做到。”池中业其实并不相信祁袁,但现在也没有更好方法。个人进去总比两个人都栽好,更何况他手里还有祁袁把柄。
这想,他心里安心不少,但某种不妙预感还在隐隐作祟。
这段时间,池中业直在后悔听祁袁话对江落动手事。他原本只是想让江落成为诱饵,借机除掉池尤,要不是被祁袁怂恿,他这会又怎会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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