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野昏迷整天
祁野深呼吸口气,“想要你拔出灵体。”
拔除灵体过程会很痛苦,甚至不小心就会死。而被拔除灵体之后,祁野将看不到鬼魂阴差,看不到阴气阳气,失去对鬼物阴煞切感知,也没法使用阵法符箓。
他只会变成个普通人。
“想把灵体还给你,”祁野想替自己长辈还债,“顺便代替们家,和你、你父亲、你祖父说句……对不起。”
*
不知餍足,越占有越觉得不够,池尤这片海水,海底下已经为江落汹涌翻滚起个个漩涡。
“你来和约会,就是为多带个人?”池尤。
他完全无视祁野。
祁野却无视不他,他看着这个杀自己父亲男人,眼神恍惚。
“江落,”他手指在腿上蜷缩下,“想单独和池尤先生说两句话,可以吗?”
两个人闲聊着,树叶婆娑,灯光亮起来。
路头,有脚步声接近。
江落和祁野看去,看到笑吟吟走来池尤。
恶鬼西装革履,不紧不慢,月光被阴云笼罩,好像都畏惧将光打在恶鬼身上。
祁野身体瞬间紧绷。
得太苦。”
他这个受惠人无忧无虑地当个富少爷,被他家人伤害人却饱尝苦痛。祁野灵魂被正义和道德所折磨,如同烈火烹油,口鼻淹水,他自己都在怀疑自己:你真无辜吗?
祁野这几天直在奔走忙碌,他想要用行动来缓解他心中压得让他喘不过来气愧疚。在夜深人静之中,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子里不断回忆着以前以及和父亲死亡画面,最后是别人憎恨他眼神。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默不作声地流。
他清晰无比地认识到。
两个小时之后,江落才见到脚步虚浮脸色煞白祁野。
江落往他身后看眼,“他呢。”
“他走,”祁野声音很低,他满头冷汗,说话费力,“江落,……”
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晕过去。
江落惊,连忙把他带回家。
江落体贴地站起身,临走之前给池尤个让他不要胡作非为眼神。
直到见不到江落背影,池尤才收回眼睛。他慢吞吞地走到椅子上坐下,舒服地靠在椅背上,面上神情淡淡,懒散又漠然,“你想要说什。”
祁野突然扑通声跪在池尤面前。
他低着头,“身上灵体是你父亲。”
池尤面无表情看着他。
脚步声在座椅前停下。
恶鬼身姿修长,他低垂着头看着江落,又看看祁野,“三个人约会?”
“实际上是两个人,”江落纠正,“和个鬼。”
池尤似笑非笑,眼神从江落身上黏稠扫过。
明明昨晚才刚刚亲密过,但恶鬼对江落渴望却更加强烈。短短天没见,甚至到只是看见他就能亢奋起来程度。眼神控制不住,幽深夹杂暗火。
有罪。
是个被大坏蛋保护起来小坏蛋。
祁野情绪有点崩溃,江落递给他纸巾。祁野接过擦擦脸,平复下来,闷闷道:“抱歉。”
江落拍拍他肩膀,“你之后打算怎做?”
“拉着祁家剩下人起还债吧,”祁野耸耸肩,佯装轻松,“早就成年,是个男人,也该负点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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