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江落干净利落地承认，“您全都说对
。”
宿命人脸颊升起微微薄红，药效已经起作用，但他端着茶杯
手却很稳。他闭着眼睛，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望”向江落，好奇地问：“你为什
给
用这个东西？”
“也不想给你用这个东西。但
宿命人欣赏这样人。江落敢质疑伪神，那就代表着他拥有着挑战伪神决心。
江落将神像样子牢牢记在心里，才走到宿命人身边坐下。他明摆着
副要长谈架势，中途茶壶里没水，江落又主动去倒壶水。
厨房就在不远处，江落来回没耗费多长时间。宿命人瞧见茶壶上方有些湿润，随口问道：“怎湿漉漉？”
“茶壶上有些灰尘，拿湿布擦擦，”江落道，“厨房里也飘层灰。拿柴火烧火就是这点不好，灰尘到处飞。”
“是这样，”宿命人道，“但们这些已经不年轻人，还是习惯柴火烧水。”
江落顺从地走到佛像跟前。
他抽出香，规规矩矩地上香。不着痕迹地抬头往神像看去。
神像五官模糊，眉眼却温和，怜爱世人般慈悲宽厚。
它给江落感觉隐隐熟悉，江落心中动，“这神像……是您？”
宿命人颔首道：“对。”
你是想通？”
江落沉默不语。
宿命人无奈地摇摇头，“江落，你没必要将刀尖对准。”
他走到旁坐下，在烟熏雾绕之间好似要登仙。浅色眼眸笑意淡淡，如同在看个孩子，“说过，不会杀人。即便你要杀，也不会对你动手。江落，不会伤害你，你可以更加信任。”
半晌，江落才缓声道：“看到你所说浩劫，看到玄学界未来。”
江落给他到满杯水，轻轻地问：“那您到底多少岁呢。”
宿命人沉思片刻，“也不记得具体多少年。”
他伸手接过江落递来水，甫碰到水杯，就升起渴意。低头看，杯里水清澈见底，微微晃荡，波纹清甜，瞧着便口中微干。宿命人抿口，忽然笑，“这水好像有些不对。”
江落稳稳地笑，“哪里不对？”
宿命人又抿口，闭着眼睛，仔细分辨其中不对，“和合符纸灰……情人花花瓣……”
江落道：“您受到供奉，就是这来吗？”
“是也不是，”宿命人不急不缓道，“并不是那简单。”
江落惊叹又赞赏地看着神像，“这太神奇。”
宿命人淡淡笑。
他把阴阳环留给江落，这本来就是第道试探。江落冒死解开阴阳环，则表明他想要变强决心，二则是他和池尤关系已经到需要使用阴阳环彼此对抗地步。这样江落，抵抗不变强诱惑。
宿命人静静看着他，等待着他之后话。
“朋友……”江落偏过脸，牙齿紧咬，副强行冷静模样，“他们全部会死在那场浩劫之中。”
宿命人安抚地道：“那切还没发生。”
江落深呼吸口气，情绪缓缓平静，“宿命人，还是不相信你。你说你是伪神，那你为什不亲自对池尤动手，非要来对池尤动手呢？”
“因为也在宿命之中，”宿命人句带过，忽然指指佛像，“你要不要上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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