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鬼抱着江落转身,略显惊讶地挑挑眉,重新来到微禾道长面前,“您能治?”
微禾道长面色沉着,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为自己,为族人,还是斩钉截铁地道:“能。”
恶鬼微笑着看着他表情,直到确认微禾道长说是真话之后,他才缓缓收敛笑,阴沉沉地看着微禾道长。
“有办法,你之前却不说,”恶鬼轻声道,“宿命人走狗,对他忠诚真是让人惊叹。”
他脸上鬼纹动动,恶鬼脸更加邪肆。江落只觉得场梦醒过来之后,池尤好像变个样子,戾气更加吓人。
窒息寂静瞬息夺去所有人呼吸,就连花狸和滕毕也不由屏住呼吸。几秒后,恶鬼叹口气,“你也不会啊。”
他转身走向下个人,声音突然变冷,“那你就没有活着必要。”
花狸立刻上前,握着连羌脖子就想要把他脖子拧断。微禾道长心里惊,怒喝道:“住手!”
花狸看向主人,恶鬼脚步停,他饶有兴趣地回过头,“嗯?微禾道长是想到能治疗江落方法?”
微禾道长被气得脸色涨青,胸口剧烈起伏,“池尤,不会治你就能留下,为什他不会治你就要杀他!”
,之后也会想出来个治疗他办法。”
说完,池尤微微笑,朝着微禾道长点点头,往下个人走去。
微禾道长没想到池尤竟然会有这种反应,他惊疑不定地看着池尤,不敢相信他会这轻易地放过自己。
微禾道长身边是连羌,恶鬼同样执起江落手臂,“轮到你。”
连羌眼底青黑,脸色憔悴,他被花狸放开只手后就把上江落脉搏。渐渐,他脸色缓缓变白,他害怕地看眼池尤,又瞥眼江落,“他、他身体有些不对……”
江落刚想说两句话,熟悉痛感再次来袭,江落眼神又失去焦距,他猛地吐出口血。
血从他精致下巴滑落到脖子衣领里,黏腻腻很不舒服。江落却疼得恨不得在地上打滚,根本不会在意这种小细节,口口血被吐出,江落眼里好像也漫上层血红。
微禾道长看得清清楚楚,在江落吐血后,恶鬼阴沉
“您怎能和这些人相提并论,”恶鬼温和地道,“微禾道长医术高明,各种疑难杂症在您手下都能够被妥善治疗。微禾道长既然不会,那就真不会。但相信只要给足您时间,您定会想到好治疗方法,但其他人就没这个能力。既然治不好江落,那还留着他们干什?”
微禾道长手指抖着,“你、你——”
而恶鬼已经走到下个连家人面前。
花狸也再次捏住连羌脖子,眼看着连羌就要遭遇毒手,微禾道长颓废地道:“治,能治……你放过他们!”
正在给江落把脉连家人浑身松,差点软倒在地,劫后逃生地哭起来。
恶鬼好声好气地问道:“哪里不对?”
连羌生怕自己把错脉,他又诊断次,再看看江落面色,“他身体在不断受伤又在不断愈合……”
恶鬼没忍住笑出声,他手指缓缓摩挲江落小臂,似乎觉得连羌这个说法很有趣似,“那该怎治?”
连羌打个寒颤,“、不知道。”
恶鬼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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