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毕道:“个叫连秉人。”
江落拿个鸡蛋走到门旁边吃边看。
连秉被花狸抓住后,来自死亡危机让他身体里式神苏醒,被式神控制后连秉没有任何理智,发疯样对所有人进行无差别攻击。
如果不是顾忌被绑起来连家人,花狸和滕毕早就把连秉给抓住。
这会儿,连秉被绑在椅子上。他表情狰狞,左右脸各有三道黑色胡须痕迹。他指甲变得如同花狸那般长,鼻子尖尖,正朝着左右两旁人疯狂叫吼,看上去有点像黄鼠狼。
这次疼痛持续分钟,短短分钟对江落来说好像过有个小时。等到疼痛停止之后,他手臂抽搐,刚刚洗干净身上再次冒出冷汗。
恶鬼将他抱出浴缸,面无表情地换池干净水,快速为江落再洗遍后,拿着浴巾将江落身上水擦净。
江落闭着眼睛,任由他擦着自己脸。等到恶鬼生疏地为他穿上衣服后,江落没忍住笑出来。
恶鬼手指顿,“笑什。”
“你服务很妥帖,”江落挑起唇,“在想如果聘请个你这样管家,需要每天给他多少钱。”
,但在这个状态中抽身,这比死都难。
江落就是个艳鬼,让人欲仙欲死。池尤克制得喉结发疼,指骨在青筋包裹下含着欲色压抑。戾气再眼角浮起又压下,但他身下江落却完全不顾忌恶鬼善心和自己身体,他热烈地迎合,几乎让恶鬼离开得更为艰难。
但这样浮躁而暧昧气氛,很快便被江落痛哼所打破。江落手倏地从恶鬼身上垂下,整个人几乎陷入浴缸之中。他下个就被池尤捞出水面,血液却不断从口中溢出。
恶鬼反复擦着他唇边鲜血,相比于前两次,江落好像有点儿适应这种痛苦,他勉强抽出份心神保持理智,哆哆嗦嗦地道:“说、说点什……”
说点什话,让他转移下注意力。
椅子被他带闷闷作响。周围连家人有些已经被连秉袭击,年长长辈目光悲伤,年轻人惊恐不已,几个和连秉玩得好已经哭得眼泪鼻涕混在块,个个不敢置信。
“连秉,你怎?你别吓们啊。”
“呜呜呜你怎变成这样。”
花狸脸色青黑地站
恶鬼扯起唇,抱着他走出浴室,“相比起为你穿衣服,更想为你脱衣服。”
“那你今晚可以实现,”江落哼笑两声,在他耳边道:“很巧是,也是。”
滕毕已经将牛肉面买回来。除牛肉面,还有些小粥和咸菜,外加两个茶叶蛋。江落闻到饭香,精神也恢复些。他低头挑着面条下肚,但刚吃两口,就听到外面阵喧闹。
滕毕出去看看,过半个钟头后才回来,“有个连家人趁着花狸没有防备时候挣脱锁链逃走,被花狸抓住后突然变成另外副样子,和花狸废点时间才制住他。”
江落好奇问道:“是谁逃?”
“……”恶鬼沉沉地道:“你血很烫。”
很烫?
江落强撑着往恶鬼手上看去,发现恶鬼擦着他血手上冒着丝丝缕缕热气,好像确实很烫样。
他血原来这烫吗?
江落神智恍惚,也是,他是人类,池尤是鬼。池尤那冷,他当然会觉得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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