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祝连忙拒绝。他坐在餐桌旁坐下,恹恹地吃着东西,吃两口之后重重地叹口气,副食不下咽样子。
江落担心地走到他身边坐下,拍拍葛祝肩膀,“到底怎?”
葛祝朝着江落勉强笑,摇摇头表示没事。
闻人连端起杯麦茶站起来,不着痕迹地走到江落背后轻轻拍拍江落,示意他跟自己来。
江落没急着走,而是给葛祝倒杯热水冲感冒冲剂之后才跟着闻人连离开餐桌。
塞廖尔没有点儿身为白无常时记忆,但叶寻和他说他是白无常时,他虽然忡愣住,但却没有点儿怀疑。潜意识让他知道叶寻说话是对,他就是白无常。
塞廖尔更害怕。
每天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就算,为什他死还要留下工作啊!
塞廖尔想起这件事就眼前黑,脑子发晕。
小卷毛苦着脸,怆然欲泣。他表情实在太招笑,卓仲秋顿时忍不住哈哈大笑。江落不由也露出笑,他回到餐桌旁倒杯水,就见葛祝和闻人连从走廊里走出来。
江落和陆有在睡前毫无营养地闲聊到半夜,第二天早上就起晚,直到太阳光照到屁股才睡眼惺忪地睁开眼。
两个人磨磨蹭蹭地洗漱完,走到客厅时,才发现其他人都已经起来。
塞廖尔正呆若木鸡地坐在沙发上,眼神直勾勾,像是发傻。叶寻和卓仲秋在旁边看着他啧啧感叹不停,手里还拿着手机直对着塞廖尔拍来拍去。
江落从桌子上拿起片面包叼在嘴里,好奇地走到塞廖尔面前,弯腰在塞廖尔面前晃晃手。塞廖尔毫无反应,眼珠子呆呆地动也不动,江落纳闷,“塞廖尔这是怎?”
卓仲秋噗嗤笑,乐得直拍叶寻后背,“大早知道自己是白无常后就愣住,叶寻还以为他是睡懵,忘记自己是白无常,还把昨天晚上黑哥说他死之后也会留在地府打工话说给他听,好家伙,说完就变成这样。”
葛祝看着感冒冲剂,面露感动,眼里飞快地闪过丝心虚,他拿起杯子把药饮而尽,嘴里泛着苦味。
唉。
边是亲人朋友和整个未来,边是兄弟感情。葛祝和闻人连愁得夜没睡,要是池尤拿他们自身危险来威胁他们话,两个人绝不会妥协,但拿身边人威胁…
稀奇是,葛祝和闻人连脸上都挂着青色黑眼圈,面上疲惫,两个人好像夜没睡。
江落新奇地道:“你们昨晚没睡好?”
葛祝咳咳,他有些小感冒,脸色微微苍白,虚弱地道:“昨晚做个噩梦,之后就睡不着,闻人陪夜。”
江落关心地问:“什噩梦?要不要给你算算?”
“不用,只是个梦而已。”
叶寻无奈道:“不是故意,没想到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是白无常。”
卓仲秋话触动塞廖尔神经,塞廖尔委屈巴巴地抬起头,“不想成为白无常……”
哪有活着时候无偿兼职,死之后还要直给人打白工啊。
江落同情地看他眼,但没忍住幸灾乐祸地笑。
塞廖尔呜呜地道:“怪不得每天都感觉好困好困,好累好累,听到工作都浑身发抖,原来都是因为每天晚上都在无偿打工!还是个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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