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神打断
他
话，好像被宿命人质疑惹怒
般，声音变得很冷，“成不成神是你事，信不信也是你事。你走吧，
要休息。”
宿命人戛然而止，默默退出寺庙。
江落等他走之后，伸伸懒腰，开始收拾行李。
塞廖尔好奇地道：“江，你干什
？”
“旅游，”江落耸耸肩道，“出去玩上半个月，这招就叫以退为进，等走，着急就是宿命人。”
宿命人脸色微变。
“消除贪嗔痴妄想，还清你所欠所伤之人业障，你执迷于虚名，却违背成神本义。用你虚名弥补你过错，再来追求你道吧。”
宿命人默不作声许久，“您是要让对所有人承认过错？”
庙里真神没有回答他。
宿命人继续问道：“您是让承认，当年预言真相？”
“你说人成神、成仙、成佛传说有许多，确实有许多。小到嫦娥奔月，大到释迦摩尼立地成佛，”真神声音悠远，好似从很远地方传来，包裹云雾似朦胧感，“西周灭商时所封三百六十五位‘正神’，多数是死后封神。孔子被尊为圣人，死后也成神，屈原伍子胥不外如是。自古以来，三皇五帝死去也可成为神，就连儒释道三教格外信奉关二爷死后也被敕封为神，成‘三界伏魔大帝’，关二爷也是由人变神最成功者。”
“正是，”宿命人笑着接道，“神话中说法是‘聪明正直者为神’，人间城隍庙土地爷等小神，大多也是留有贤名人死后由当地官府所封。前辈看，难道不足以成为神吗？”
宿命人自从确定要成神开始，他就没有杀过个人。他有贤名，有悟性，被大昭寺住持老祖带进大昭寺时，住持老祖就说宿命人有颗佛心。
心如磐石，又如明台，不以物喜，也不以己悲。
怎看怎都是个成神好料子。
塞廖尔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好奇道：“那你要去哪里玩？”
“你国家，”江落把条内裤塞到背包里，嘴角扬起，“
真神还是不作答。
宿命人身前香炉中，燃气熏香突然“啪嗒”声断裂，好像告诉宿命人答案。
宿命人看着长香，面上罕见地露出迟疑神色。
“前辈，这……”
宿命人可从来没听说过名声有污人能够成神。
但江落真不相信他能成神。就宿命人这样暗中害人人，在伪神阶段上这多年，还预言会被池尤杀死。他要是能成神，江落跟他姓。
江落信心满满地打算开始胡编乱造，虽然他没看过多少佛经道经，但论瞎说这块，还没有人能赢过江落。
他道：“你曾是佛门弟子，应当知道‘佛’是个什字。‘佛’即‘人弗’，即人不要，即超脱世俗，抛去自。”
宿命人愣，眉头微皱。
“你所说释迦摩尼，是死后成佛。你所说老祖师爷也是羽化后飞升，更不用说与你说其他神仙，他们哪个不是死后成神？”江落道，“这些神佛已超脱自，脱离世俗观念，有心怀天下、为他人甘愿牺牲大义。说凡人怎能够成神，是因为你还有颗凡心。释迦摩尼从修行到悟道，苦修十二年，你两百年也未曾成神成仙成佛，你当真不知道你错在何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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