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是这样吗?只是指出最符合逻辑可能性而已。”
“那就用逻辑来回答你吧。地震发生时,就待在餐厅里。因为受你委托,跟你儿子纯君待在起。你觉得在那种情况下,有可能瞅准你们行动时机引爆炸药吗?”
见狮狮田说不上话来,神服继续道:
“反过来说,十色同学不是跟臼井先生离得
“那场地震有可能根本不是偶然发生天灾,而是人造机关引发。比如事先在山上埋好爆破用炸药,画完画后引爆?”
茎泽被这种出乎意料质疑逼得无言以对,怯生生地说:
“你……你不是相信预言能力存在吗?”
“能不能不要混为谈?从小就看着先见大人预言个个应验,那可是无法动摇事实啊。相比之下,你们倒像在故意显摆这些画。太可疑。”
咄咄逼人话语把茎泽呛得说不出话来,直沉默狮狮田却不怀好意地说:
“前辈是在地震前画那幅画。要是你不信,就去问狮狮田先生,还有叶村哥。”
朱鹭野和王寺他们目光转过来。时不知如何应对,就瞥眼比留子同学,而她则脸苦涩地瞪着茎泽。她应该是在暗自愤慨,为何茎泽要说出十色试图隐瞒事情。
可是茎泽越说越上头,把夺过十色手中素描本,把昨天画也翻出来给朱鹭野他们看。
“不仅是山体滑坡。你们瞧,还有昨天桥着火画,还有到这里来巴士事故!前辈能够通过画来预言身边发生事件!她才不是搞恶作剧!”
“茎泽君,够。”
出更有力说法,只能烦躁地拍打着衣服上泥土。
“喂,这是什啊?”
听到朱鹭野声音回过头去,发现她在餐厅门口拦住十色。原来十色在地震混乱中失去手提包,还抱着素描本把那幅画给露出来。朱鹭野看到山体滑坡画,露出毫不掩饰嫌恶。
“个人被活埋,你竟然还去写生?”
朱鹭野彼时还在“魔眼之匣”,误以为十色是在山体滑坡之后画那幅画。
“可是朱鹭野小姐,你那个说法不仅对十色君(5)有效,也对先见女士有效啊。”
“你什意思?”
“先见女士不正是因为此前预言都应验,才能在好见作威作福吗?难道那些就不是人为安排啦?同样,为实现这次死四个人预言,她可能人为引发山体滑坡。搞不好先见女士并非个人,而有个崇拜她信徒在协助。”
当即反驳人自然是神服。
“你说那个信徒,可以理解为吗?”
十色试图打断他,王寺却开口道:
“记得你昨天留在餐厅时确实拿出素描本。从时间上来说,桥着火是那之后不久发生事。难道你真……”
另边,朱鹭野提出怀疑。
“你说她画桥着火和山体滑坡预言?怎可能有这种巧合。而且你们还偷偷打探先见大人事,搞不好这都是你们干吧?”
“你……你什意思啊!”
“这是……”
“真是服你。结果连你也跟那个记者样,是把别人不幸当饭吃人啊。”
朱鹭野误解无可厚非,然而突然被劈头顿骂十色也失色。
“你别胡说!”
茎泽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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