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其他人？”
“不会是其他人。”
两人盯着摇曳
烛火，
找回
些自信。两周后瑞缪拉和
已经走得很近。她喜欢扯着耳朵喊‘咬死吧，你这个怪物！’或者‘把撕碎吧，野兽！’这类傻乎乎话。会突然跑到镜子前，但都是白费，杰洛特，越看越觉得自己难以忍受。后来越来越不想恢复原形。你想，曾经弱不禁风，现在又高又壮。以前总生病，爱咳嗽，鼻涕流个不停，现在却是百病不侵。还有牙，你想象不出以前牙烂成什
样子！现在呢？能咬碎凳子腿儿。你想见识见识？”
“不，不需要。”
“或许这样也好。”怪物干笑两声，“过去常为取悦女孩儿而炫耀，所以屋子已经没几张完整椅子。”纳威伦打个哈欠，舌头打成个卷。
“说累，杰洛特，长话短说吧。瑞缪拉之后，又来两个女孩儿，伊尔卡和莱尼米拉。两个都让人厌倦。开始是恐惧和抗拒，段时间后会夹杂某种同情，然后是‘咬啊，吃掉吧’，随后父亲们回来，最后是个感人道别加上宝库缩减。于是决定花更长时间独居。当然，早就不相信个处女吻可以改变外貌这档子鬼话。已经接受事实。甚至觉得这样挺好，没有改变必要。”
“真？纳威伦？你不想变回去？”
“真。首先，变成这样之后，就像马样健康。其次，与众不同对女孩儿来说犹如催情剂。别笑！要知道，如果还是人类话，这几个女孩儿个都搞不定，比如说莱尼米拉吧，她可是个绝色尤物，敢保证对画像里那家伙她不会看第二眼。第三点，这样很安全。父亲有好多敌人，其中不少还存活于世，那些因为糟糕领导能力进坟墓手下也有亲戚。地窖里金币成堆。要不是怕，早就有人过来抢，哪怕是些举着草叉农夫。”
“看起来，”杰洛特把玩着空空高脚杯，“你很确定自己变成这样以后没有惹恼过任何人。那些父亲，那些女儿，他们亲戚和女孩儿未来丈夫——”
“够，杰洛特。”纳威伦有些生气，“你说什呢？那些父亲偷着乐呢！告诉你，可是相当慷慨。至于那些女孩儿？你没看见她们刚来时穿破布裙子，她们那因为长期劳作而擦伤小手，因为背重物而佝偻肩膀。瑞缪拉来这两个星期后肩膀上还有筐绳勒出印子，大腿上有她那位骑士父亲打出伤痕。她们在这里可以挺腰抬头，像个公主，手里除扇子不会拿其他重物，甚至连厨房在哪都不必知道。让她们穿绸裹缎，从头到脚挂满饰品。动动手指就能令那个锡制浴盆装满热水，那是父亲从阿森加尔抢来送给母亲。你能想象，锡制浴盆啊！就算是领主，哦，不，就算国王都很难弄到个。这个房子对她们来说就是童话里恩赐，杰洛特，连床铺都给她们准备好。当然……该死，如今处女比岩龙还稀少。但是，杰洛特，绝没有强迫任何个。”
“但你起先以为是有人付钱让来杀你。会是谁呢？”
“个没有女儿却觊觎地窖里财产恶棍。”纳威伦确定地说，“人类贪欲永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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