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
“她每次来艾德·金维尔,都会逗留很久。她来过好多次。”
佩瑞格林意味深长地笑笑,咧开嘴里颗牙齿都没有。赫伯尔斯看着杰洛特双眼,不苟言笑。杰洛特则回以尽可能吓人微笑。
“话说回来,懂什呢?”会长移开目光,鞋跟在地上扭动几下,“也不关心。不过你知道,巫师伊斯崔德是十分重要人物。他在城里地位不可替代,可谓无价。所有人都敬重他,不管是本地人还是外地人。们不会插手他任何事,不管是魔法还是其他方面。”
“这就对。”猎魔人赞同,“能问问他住在哪儿吗?”
“你说什?”赫伯尔斯眯起眼睛打量他,“繁殖后代需要公母。难道腐食魔也像跳蚤和耗子,会从烂草垫里凭空冒出来?连白痴都知道,耗子才没有公母之分,它们全都模样,都是从烂稻草里钻出来。”
“就像湿树叶里生出蜗牛。”秘书佩瑞格林边匆忙堆起硬币,边补充道。
“确,人人都知道。”杰洛特赞同地笑笑,“没有公蜗牛、母蜗牛,只有蜗牛和树叶。聪明人都这想。”
“够。”会长插话,狐疑地打量着他,“别再讨论虫子。想知道,垃圾堆是不是还有危险,请坦率、简洁地回答。”
“差不多个月后,你们得去检查下,最好带上狗。小腐食魔不算危险。”
魔鬼与恶魔分上!”
“成交。”
“很好。”赫伯尔斯开怀大笑,“就这定。猎魔人,你讨价还价本事直这厉害?”
“不,”杰洛特没笑,“很少讨价还价。只想给你留下好印象,会长。”
“记住你,愿你染上瘟疫。”赫伯尔斯大笑,“喂,佩瑞格林!过来!把账簿和钱包拿给,再帮点九十马克。”
“你不知道?就在这儿。那栋房子,看到没?仓库和军械库中间那栋高大白房子,就像夹在屁股里白蜡烛。但你现在肯定找不着他。伊斯崔德最近在南城墙边发现什,正像土拨鼠似挖来挖去。有不少人在挖掘场附近转悠,也去瞧瞧。彬彬有礼地问他:‘阁下,你为什像小孩子似挖土?地底下藏着什?’所有人都笑,而他看眼神就像看乞丐,回答说:‘历史。’又问:‘是什历史呢?’他回答:‘人类历史。许多
“你不能再去次吗,猎魔人?价钱好商量。”
“不能。”杰洛特从佩瑞格林手中接过钱,“你们城市太可爱,连个星期都不想待,更别提个月。”
“你这说倒挺有趣。”赫伯尔斯看着杰洛特眼睛,讽刺地笑笑,“应该说,非常有趣。本以为你会待上很久。”
“你‘以为’是错,会长。”
“真?你是跟那位黑发女术士起来吧,忘她名字……好像是格温娜维尔?你和她住在鲟鱼酒馆,听说还是同间房。”
“们说好九十五。”
“还有税款呢?”
猎魔人暗骂句。会长在收据上龙飞凤舞地签好名,又用羽毛笔末端挠挠耳朵。
“垃圾堆那边应该安全吧,猎魔人?”
“也许吧。那儿只有只腐食魔,但它说不定繁殖后代。腐食魔可是雌雄同体,就像蜗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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