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记住这句箴言。”女术士咬牙切齿地低语，“还是杰洛特说
。作为人生准则倒不坏，但不觉得它能适用所有情况。说风凉话总是很简单。所以你不能放弃？即便被各种东西碰撞和痛打，你也得爬起来继续练习？”
“没错。猎魔人无所畏惧。”
“是这样吗？那你呢，希瑞？你有畏惧东西吗？说实话。”
女孩转过头去，咬住嘴唇。
“不要告诉别人，行吗？”
“那当然啦。”女孩看着她，显然为她无知感到吃惊，“肯定啊，它会撞到你。”
“这儿呢？你体侧这些？什
弄？铁匠锤子？”
希瑞痛得发出嘶声，涨红
脸。
“从‘梳子’木桩上掉下来……”
“……然后‘梳子’撞到你。”特莉丝替她说完，更加拼命地保持镇定。希瑞却嗤之以鼻。
瘀青，大部分已转为黄色，还有些显然是新添上。
“这他妈怎回事？”女术士愤怒地骂道，“谁把你打成这样？”
“这些？”希瑞看着自己肩膀，似乎被瘀青数量吓
跳，“哦，这些……是因为风车。动作太慢。”
“什风车？活见鬼！”
“风车，”希瑞抬起大眼睛，看着女术士，“就是种……嗯……用它练习在进攻同时躲闪。它有木棍做爪子，转起来就会挥舞。你得尽快跳起才能躲开。你得学会条件反射。如果学不会，风车就会用棍子痛打你。刚开始，风车真把抽顿，疼死人。不过现在……”
“行。”
“怕双重钟摆，次两个那种。还有风车，当然只有在他们把转速调高时。还有很长平衡木，现在上去还要加那种保护……保护装置。兰伯特说是胆小鬼加软骨头，可不是。杰洛特告诉，身体重量分布跟他们不大样，因为是个女孩。只须多加练习，除非……想问你件事，可以吗？”
“可以。”
“你知不知
“木桩子埋在土里，怎撞人？不可能！只是摔倒。当时在练习跳跃转体，结果没成功，瘀伤就是这来。撞到根木桩。”
“你疼得在床上躺两天？难以呼吸，对吗？”
“才没有。柯恩帮擦点药，让重新回到‘梳子’上。非这样不可，你明白吧？不然你会染上恐惧。”
“什？”
“染上恐惧。”希瑞拂开额前淡灰色刘海，自豪地重复，“你不知道吗？如果你遇到坏事，必须马上回去面对它，不然你就会害怕。如果你害怕，就不会有成果。绝不能放弃。杰洛特是这说。”
“把裹腿和衬衫都脱。哦诸神啊！可怜孩子！你走路真没问题吗？还能跑吗？”
希瑞两边屁股和左大腿都又青又肿。女术士碰到那些地方时，希瑞边发抖，边倒吸着凉气向后退开。特莉丝用矮人语里最恶毒话咒骂起来。
“这也是风车弄？”她拼命保持冷静。
“这些？不是。这是风车弄。”希瑞满不在乎地指指块位于左膝下方、覆盖胫骨部位显眼瘀青，“其他那些……是钟摆。用钟摆练习剑术步法。杰洛特说钟摆练习已经很不错。他说有……天分。有天分。”
“等你天分用光，”特莉丝咬牙切齿地说，“猜钟摆就会撞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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