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咒骂声。
当然不是杰洛特。别激动,小丫头。别激动,想想他在马厩里表情吧。你以前见过那副表情,所以别再自欺欺人。那是愚蠢、悔恨而又尴尬表情,说明男人想要遗忘,说明他们不想回忆从前,也不想回到从前。看在诸神分上,小丫头,可别说什“这次不样”。从来都是样。而且你很清楚,因为你亲身体验过。
在性爱方面,特莉丝·梅利葛德可谓女术士中代表。切皆源自于偷食禁果快感,学院和女导师严格约束更是为其平添几分刺激。随后她便迎来自由、独立且疯狂滥交日子,最后不出意外地以苦涩、幻灭与放弃收场。在这之后是段漫长孤独期,她发现,想要宣泄压力,那些自认为是她丈夫和主子男人根本就很多余——反正他们抹掉额上汗珠,翻脸就不认账。想让心情平静下来,有些办法反而省事得多,而且不用担心有人会让她毛巾被血弄脏、在她被窝里放屁,或者逼她去弄早餐。接下来,她又体验段短暂却愉快同性生活,关系结束后,她得出结论:弄脏毛巾、被窝里放屁,还有贪嘴,这些都不是男人独占毛病。最后,同大多数女术士样,特莉丝跟其他巫师谈情说爱,结果发现他们那冷冰冰、教条而仪式化性爱既乏善可陈,又缺乏快感。
然后,利维亚杰洛特出现。这位猎魔人人生波澜壮阔,又与她好友叶妮芙维持着怪异而
施个防护咒,早就没命。太渴望干净床单。”
“你可以跟们共进晚餐,然后想睡多久就睡多久。们为你准备最好房间,塔楼那间。们还把凯尔·莫罕最好床搬过去。”
“谢谢。”特莉丝露出微笑。塔楼那间,她心想。好吧,维瑟米尔。既然你这要面子,今晚就住塔楼好,睡整个凯尔·莫罕最好床。尽管宁愿跟杰洛特起睡在最差床上。
“走吧,特莉丝。”
“走吧。”
狂风拍打窗板,吹乱挂在窗前、被虫蛀得七零八落挂毯。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特莉丝躺在凯尔·莫罕最好床上却无法入睡——不是因为这张最好床是件破旧古董。特莉丝正在专心思考,而她所有疑问都围绕着个最基本问题。
为什叫她来这座要塞?究竟谁想见她?为什?
维瑟米尔病痛只是个借口。维瑟米尔是个猎魔人,虽年事已高,却改变不个事实:他健康得令许多年轻人眼红。要是老人家被蝎尾狮蜇,或被狼人咬,特莉丝或许会相信她来是给维瑟米尔治疗。但“骨头痛”明显是个玩笑。要对付骨头疼痛——这在冷得吓人凯尔·莫罕不算新鲜事——维瑟米尔只需借助猎魔人炼金药剂,或用更简单法子,找些烈性黑麦伏特加,内服外敷双管齐下。他不需要女术士,也不需要她咒语和护身符。
那,究竟谁想见她?杰洛特吗?
特莉丝在被子里辗转反侧,股暖意流遍全身,还有在愤怒刺激下更加强烈情欲。她轻轻咒骂声,踢开棉被,侧过身去。老旧床榻发出阵嘎吱声。控制不住自己,她心想。就像个傻乎乎思春少女,甚至更糟——就像缺乏关爱老处女。甚至没法理性思考。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