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特莉丝,”艾斯卡尔揉着脸颊上伤疤,严肃地说,“兰伯特没说错。喝海鸥药剂之后,希瑞话当真令人费解。她头次说都是胡话,不过后来……”
他停口。特莉丝摇摇头。
“等到第二次,她话开始有意义。”她推测道,“也就是说,确有第二次。她又喝药剂,因为你们疏忽?”
“特莉丝,”杰洛特抬起头,“现在不是耍小孩子脾气时候。们不觉得有趣。这事让们担心和不安。没错,有第二次,还有第三次。希瑞在练习时出意外,她摔倒昏过去。等到意识恢复,她又陷入恍惚,说起胡话,用依然是别人声音。这次们还是无法理解,但之前听过类似声音,听过相似说话方式。那些可怜疯女人——所谓‘先知’——就是这说话。你知道怎想吗?”
“当然。这是第二次,说说第三次吧。”
“白海鸥药性很温和。黑海鸥才是致幻剂。”
“只要这液体里有魔法,绝对不会喝!”
“只有天然成分。”杰洛特向她保证。但她注意到,他表情很窘迫,显然担心她会追问药剂成分。“而且用大量水稀释过。们不会给你喝有害东西。”
这种液体闪闪发光、味道古怪、入口冰凉,随后却将暖意散布到她四肢百骸。女术士舔舔牙龈和上颚。她辨别不出任何成分。
“你们给希瑞喝些这种……海鸥,”她猜测道,“然后……”
情况下见到?小伙子们,该是坦白时候,你们不觉得吗?见鬼,再重复次,会替你们保密。发誓。”
兰伯特瞥杰洛特眼,杰洛特点头赞同。兰伯特站起身,从高处架子上拿下只硕大矩形水晶瓶,还有个小玻璃瓶。他把小瓶里东西倒进水晶瓶里,摇晃几下,再把透明液体倒进桌上酒杯。
“跟们喝杯吧,特莉丝。”
“有这可怕吗?”她嘲笑道,“就不能在清醒时候说?必须先喝醉才能听?”
“别总觉得自己无所不知。喝口吧,有助你理解。”
杰洛特额头渗出汗珠,他用手臂擦擦。“希瑞经常半夜惊醒,”他继续讲述,“尖叫不已。她受太多苦。她不想谈论这些,但很显然,她在
“那是个意外。”杰洛特连忙插嘴,“们到这儿第天晚上,她口渴,桌上正好放着瓶白海鸥。没等们反应过来,她就口喝光,然后陷入恍惚。”
“们吓得不轻。”维瑟米尔叹口气,“哦,是说真,孩子。们吓坏。”
“她开始用另种声音讲话。”女术士平静地说,看到几位猎魔人在烛光中双眼闪耀,“开始谈论自己不可能知晓之事。她开始……预言。是这样吗?她说什?”
“胡话。”兰伯特干巴巴地回答,“毫无意义废话。”
“那相信,”她直视他,“你应该很清楚她在说什。废话是你特长——而你每次开口,就更加确信这点。帮个忙,暂时闭嘴好不好?”
“这是什?”
“白海鸥。”
“什?”
“种轻度药剂。”艾斯卡尔笑道,“能给你带来美梦。”
“见鬼!猎魔人致幻剂?怪不得你们眼睛会在晚上闪闪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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