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猜到。”元帅简短地回答,没再多说个字。他知道,背对自己那人痛恨任何人在他面前作多余评价。
“他们没邀请希达里斯埃塞因王。”身穿麋皮外衣男人转过身,双手背在身后,从窗边缓缓走到桌边又走回去,“也没邀请维登埃维尔王,更没邀请伊斯特拉德·蒂森和聂达米尔。这说明他们要极度自信,要缺乏自信。他们也没邀请巫师会任何人,这不但有趣,而且意义重大。库霍恩,把密会事告诉给巫师。让他们知道,他们君王并不尊重他们。相信,巫师们已经起疑心。把消息散播出去。”
“遵命。”
“有里恩斯消息吗?”
“还没有。”
和蒂森家族。而且记住,维赛基德使用那面战旗方式也许会出乎你们意料。你们听过贵庶通婚例子吧?维赛基德年纪大,还丑得像坨牛粪,但只要喝下足够多苦艾酒和春药,幼狮也许会出人意料地爱上他!们计划里包括维赛基德国王吗?”
“不,”弗尔泰斯特喃喃道,“可没算上他。”
“唔……”维兹米尔犹豫起来,“也样。维赛基德只是件工具,不是合作伙伴,这就是他在们攻打尼弗迦德计划中扮演角色——仅此而已。除此之外,如果努力寻找幼狮之人真是恩希尔·瓦·恩瑞斯,们就不能冒这个险。”
“这是当然,”弗尔泰斯特附和道,“幼狮决不能落入恩希尔手中。她绝不能……活着落到任何……任何对们不利之人手里。”
“你要杀她?”米薇皱起眉头,“这手段太不光彩,国王们。不值得。没必要这极端。首先,让们找到那个女孩——毕竟她还不在们手里。等找到她,把她交给。会让她在山中某座城堡住上几年,再嫁给手下某位骑士。等你们再见到她时,她会带着两个孩子,肚里还怀着个。”
那人在窗边停下脚步,伫立良久,看着沐浴在雨中山丘。库霍恩在等待,手不安地攥紧剑柄圆头又放开。他担心自己又要被迫聆听段漫长独白。元帅知道,站在窗边人把独白视为对话,又将对话看成特权和信任证明。他深知这点,但还是不喜欢聆听独白。
“总督大人,你觉得这个国家怎样?
“如果没算错,这代表未来起码会有三个可能篡位者。”维兹米尔点点头,“不,米薇。这手段确肮脏,但只要幼狮还活着,她就非死不可。事关国家利益啊,国王们!”
雨点不断敲打窗棂。狂风在哈吉要塞塔楼间呼啸。
国王们陷入沉默。
“维兹米尔、弗尔泰斯特、德马维、亨赛特和米薇,”元帅复述道,“他们在庞塔尔哈吉要塞密会。他们在私下会谈。”
“多有象征意义啊。”苗条黑发男人头也不回地说,他麋皮外衣上留有铠甲压痕和锈迹,“不到四十年前,就在哈吉要塞,维尔福瑞尔击败梅代尔大军,加强对庞塔尔山谷掌控,确立亚甸和泰莫利亚如今边界。今天,维尔福瑞尔之子德马维邀请梅代尔之子弗尔泰斯特来到哈吉要塞,又找来崔托格维兹米尔、阿德·卡莱亨赛特和莱里亚风流寡妇米薇。所有人齐聚堂,举行秘密商谈。库霍恩,你能猜到他们在谈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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