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希瑞又咬住嘴唇,“还有……那个……男人……怎知道谁才是合适……”
“……上床对象?”
“嗯嗯。”
“如果你有得选,”女术士扭动嘴唇,露出个微笑,“却又没什经验,那你最先要评估应该是床。”
希瑞绿眼睛瞪得像个茶碟。
“你……答应过要真诚……那能不能问个问题?”
“可以啊。不过看在诸神分上,别再问处女事。”
希瑞咬住嘴唇,沉默良久。
“太糟糕。”叶妮芙叹口气,“算,想问就问吧。”
“因为,你知道……”希瑞涨红脸,舔舔嘴唇,“宿舍女孩总在闲聊各种话题……关于五月节庆典什……她们还说是个鼻涕小鬼,因为早该到……叶妮芙女士,到底该怎做?怎才能知道什时候该……”
…”
“让帮你揉揉手掌和胳膊。希瑞,干吗不用给你油膏?你手粗得像鳄鱼皮……这是什?戒指印,说对吧?不是禁止你佩戴任何首饰吗?”
“这是玩陀螺时从米尔菈那儿赢来!只戴半天……”
“半天也够久。拜托,以后别再戴。”
“不明白,为什不能……”
“为什是……床?”
“就是床。连床都没有人,可以立刻排除。有床那些,床铺肮脏邋遢也可以排除。床铺干净整洁人中,选择你认为最有吸引力个。不幸是,这种方法并非百分之百可靠。你还是会犯下严重错误。”
“你在说笑吗?”
“不,不是说笑,希瑞。从明天起,你来跟起睡。带上你东西。从听到内容判断,你在宿舍时间大都浪费在闲言碎语上,而这些时间本应用来睡觉和休息。”
掌握基本手势、动作和姿态之后,希瑞开始学习魔法及其对应咒语。咒语要简单些,它们用上古语写成,而女孩早就熟练掌握上古语,记忆起来毫不费力。练习发音时,复杂声调对她也不成问题。叶妮芙显然很满意,因此天比天愉快,也天比天耐心。课间休息时,她们闲谈时间也越来越多,并以取笑那些“老家伙”为乐。南尼克经常来“观摩”她们课程和练习,因此也遭到她们私下嘲笑:说她怒气冲冲,趾高气扬,像只孵蛋老母鸡
“……跟男人上床?”
希瑞脸更红。她沉默很久,终于抬起目光,点点头。
“很容易啊。”叶妮芙用理所当然语气说,“既然你开始想,说明时候已经到。”
“可不想啊!”
“又不是强制性。如果你不想,那不用做。”
“你用不着明白。”女术士打断希瑞,但语气里没有怒意,“要你别再佩戴这类饰物。如果真想戴,你可以往头发里插枝花,或给自己编个花冠。但你不能佩戴金属、水晶和宝石。这很重要,希瑞。等时候到,会解释原因。至于眼下,相信,照说做。”
“可你都戴着星星、耳环和戒指!就不行吗?是因为是……处女吗?”
“丑丫头,”叶妮芙笑着摸摸她头,“你还在烦心这个?都解释过,跟你是不是处女没关系。点都没有。明天洗个头吧,看起来该洗。”
“叶妮芙女士?”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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