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尔泰斯特致德马维。第,取消作战计划。那些夸夸其谈家伙准备召开会议,他们打算在仙尼德岛会面并商谈。这次会议将带来许多改变。第二,寻找幼狮行动可以取消。已经证实,幼狮已死。”
阿普利盖特踢马狂奔。时间依然紧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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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林间小道挤满车子。阿普利盖特放慢速度,跟在队伍最后。他知道自己没法强行通过,但也不想回头绕路:那会浪费更多时间。无论穿过泥泞林地,还是绕过前方障碍,看来都不是好办法,何况天已经快黑。
“发生什?”他问最后那辆货车上两个车夫。他们全都上年纪,其中个正在打盹儿,另个像快死样。“有人遭到袭击吗?难道是松鼠党?说话啊!急着赶……”
变得疯疯癫癫……没错,她肯定疯。或者只是太困,在睡梦中被人叫起,还没完全清醒。大清早,人在半睡半醒间往往会说些稀奇古怪胡话……
他再度全身发抖,肩胛骨中间也传来阵刺痛。他用拳头揉揉后背。
尽管两膝无力,但回到马里波大道,他立刻狠踢马腹,策马狂奔。时间依然紧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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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使在马里波也没休息多久,不到天,风又在他耳畔尖声呼啸。他新坐骑——在马里波马厩里挑选杂色阉马——奋力奔跑,脑袋冲前,尾巴在臀后飘飞。路旁柳树飞速掠过。装着外交信函小包裹紧贴在阿普利盖特胸口,他屁股隐隐作痛。
两个老车夫不及作答,队伍前方树林间便传来阵叫嚷。车夫们跳上车,边骂骂咧咧,边冲牛马扬起鞭子。队伍徐徐前进,打盹老车夫醒过来,活动活动下巴,训斥声骡子,用缰绳抽抽它们屁股。另个半死不活老头也来精神,掀起草帽露出眼睛,望向阿普利盖特。
“记得他,”老头说,“那个急性子。喂,小伙子,你真走运,来得正是时候。”
“是啊。”另个老车夫说。他又扭扭下巴,催促骡子前进。“时间刚刚好。要是中午过来,你就得跟们起停下,等待放行。们都很着急,但也只能等。封路时候没法赶路,对吧?”
“封路?为什?”
“因为附近有只残忍食人怪物,小伙子。当初有个骑士骑马经过,只带个男仆,结果被那怪物当头扑倒。听人说,它把骑士脑袋连同头盔生生拧下来,还把马匹开膛破肚。只有男仆侥幸逃脱,他说那
“操!摔断你脖子,你这狗杂种!”个车夫边大骂,边奋力拉住牲畜缰绳——它被狂奔骏马惊到,“慌什慌,有鬼跟在你屁股后头啊?跑啊,蠢货,接着跑,早死早投胎!”
阿普利盖特擦擦眼睛,拭去迎风流出泪水。
就在昨天,他将信函交到弗尔泰斯特国王手中,并复述德马维国王秘密口信。
“德马维致弗尔泰斯特。多尔·安格拉已切准备就绪。乔装军队正在等待命令。预计日期:七月新月后第二晚。两天后船只将抵达对岸。”
群乌鸦飞过大道,嘎嘎叫个不停。它们飞向东方,飞向玛哈坎山脉和多尔·安格拉,飞向温格堡。在路上,信使无声地背诵泰莫利亚国王命令他转述给亚甸国王绝密口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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