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
样。”杰洛特忍住公猫恼人
目光，低声说道。
“确。”柯德林格表示赞同，“你是过时猎魔人，而
是遵循时代精神现代猎魔人。所以你很快会失业，而生意蒸蒸日上。很快这世上就不会再有吸血妖鸟、翼龙、安卓噶兽和狼人
，但无赖永远不会绝种。”
“可是柯德林格，你帮助对象大多也是无赖。有麻烦穷人雇不起你。”
“穷人样雇不起你。穷人谁都雇不起，所以才叫穷人。”
“你说
淡淡猫味儿。“不是给你。给芬恩。”
柯德林格大笑起来，这也证实猎魔人猜测：芬恩根本不存在，只是用来蒙骗修士长、郡长、收税员和柯德林格厌恶其他人。
他们走进办公室，这里光线更亮些，因为它位于最顶层，大半个白天，阳光都会照进紧闭窗户。杰洛特坐进客户专用椅子。
在杰洛特对面，柯德林格坐进橡木书桌后面软垫扶手椅。他自诩“律师”，声称凡事都能做到。无论是谁，旦有困难、遇到麻烦，都可以来找柯德林格，然后很快就能收到贸易伙伴欺瞒自己、从事不法行为证据，或得到无须担保与抵押贷款，或发现在长长债权人名单中，只有自己得到声明破产欠债方赔偿。他能赢得遗产，即便富有叔叔威胁个子儿也不会留。他会打赢继承权官司，哪怕最坚决亲戚也会出人意料地收回自己要求。他儿子会离开地牢，纵然证据确凿仍能找回清白，或在证据突然消失情况下被无罪释放。只要柯德林格和芬恩插手，证据总会神秘蒸发，证人也会突然修改先前证词。追求他们女儿骗婚者会转移目标，他们妻子情人、或勾引他们女儿混混则会在不幸意外中断手断脚——至少断只手。他死敌或其他麻烦制造者会就此收手，甚至以后不会再有人见过或听说过他们。没错，只要你有麻烦，你就可以前往多里安镇，找到柯德林格与芬恩办事处，敲响红木门。“律师”柯德林格会站在门口，矮小瘦削，头发斑灰，脸色病态苍白，好像很少出门呼吸新鲜空气似。柯德林格会带你去他办公室，然后坐进扶手椅，抱起只黑白相间大公猫，放到膝上轻轻抚摸。
他们两个——柯德林格与公猫——会用同样黄绿色双眼，带着同样令人不安且不快眼神，打量着客户。
“收到你信，”柯德林格与公猫起，用黄绿色眸子上下打量着猎魔人，“丹德里恩也来过。几周前他经过多里安，向透露点你担心。但他没说多少。真，没多少。”
“是吗？真让吃惊。第次听说丹德里恩也能管住他嘴。”
“丹德里恩说得少，”柯德林格板起脸，“因为他知道得也少。他甚至没把知道东西全说出来，因为你明确禁止过。你为何对人如此缺乏信任？更别提还是你同行。”
这话显然惹恼杰洛特。柯德林格可以假装没看见，但他猫不行。它睁大眼睛，露出白色尖牙，发出几不可闻嘶嘶声。
“别招惹猫。”律师轻轻摸猫，安慰着它，“叫你同行让你不高兴？但这是事实。也是个猎魔人。也帮人摆脱怪物和可怕麻烦。而且也会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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