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就不必。”叶妮芙在马鞍上挺直身子,低头看着他,“不会在这座城市停留太久。要去仙尼德岛。”
“当然,女士。”刚才卫兵边嘀咕,边左脚倒右脚,目光始终无法从女术士脸上移开。其他卫兵也盯着她看。希瑞自豪地挺胸抬头,却发现没人看她,好像她压根不存在。
“好,女士。”卫兵队长也重复遍,“去仙尼德岛,是啊……参加集会。好,明白。那祝您……”
“谢谢。”女术士驱马前进,显然对卫兵队长祝愿毫无兴趣。希瑞跟在她身后。叶妮芙经过时,卫兵纷纷鞠躬致意,却连看都不看希瑞眼。
“他们甚至没问你名字。”希瑞赶上叶妮芙,边嘟囔,边小心翼翼地在满是车辙泥
“不明白!”希瑞拉住女术士黑色骟马,壮着胆子反驳道,“你打扮得这漂亮,城门守卫眼珠子都会掉出来!这种乔装还真少见!”
“们要去城市是苟斯·维伦。”叶妮芙笑道,“在苟斯·维伦不需要乔装——应该说,恰恰相反。但你不样。你不能给人留下任何印象。”
“盯着你人也会看到!”
女术士拔出玻璃罐塞子,丁香和醋栗味道立刻飘散出来。她把食指伸进去,将罐里少许东西涂到眼睛下面。
“只怕,”她脸上依然带着神秘笑容,“不会有任何人注意到你。”
衬衫几粒纽扣,露出脖子和饰有黑曜石星星黑色缎带。
“哈!”希瑞终于忍不住,“知道你在做什!你想在进城前好好打扮下!说得对吗?”
“嗯,说得对。”
“那呢?”
“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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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手与马车在吊桥前排起长龙,旅人们聚在门房周围,等待卫兵搜身。想到可能要等上很久,希瑞不禁抱怨起来。叶妮芙却在马鞍上坐得笔直,让马小跑前进,目光高高越过旅人们头顶——他们迅速为她让道,还纷纷鞠躬行礼。身穿锁甲卫兵注意到女术士,立刻为她放行,还用矛杆敲打那些执拗地不肯让开,或者动作太迟缓家伙。
“这边,这边,尊贵女士。”名卫兵叫喊起来。他看看叶妮芙,脸泛红晕。“请走这边。让开,让开,你们这些乡巴佬!”
卫兵队长匆匆走出门房,脸色阴沉而愤怒,但看到叶妮芙,他立刻涨红脸,瞪大眼睛,张开嘴巴,然后深深地鞠躬。
“尊贵女士,谦卑地欢迎您造访苟斯·维伦。”他含混不清地说着,挺直背脊,目不转睛地盯着女术士,“在下听凭您差遣……该如何为您效劳?您是否需要护送?或者向导?需要为您找什人吗?”
“也想打扮下!要梳头……”
“戴上帽子。”叶妮芙厉声喝道,目光不离马儿头顶镜子,“像之前样。把头发塞进去。”
希瑞愤愤地哼声,但还是照做。她早就学会分辨女术士说话语调。她能听出什时候可以抗议,什时候不可以。
叶妮芙终于梳理完额前发丝,又从鞍囊里取出个小巧绿色玻璃罐。
“希瑞,”她换上较和缓语气,“们是在乔装旅行,而且旅途尚未结束,所以你必须用软帽藏住头发。每道城门都有人仔细盘查来往行人。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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