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到十字路口那些木杆?”她问道,“你肯定看到,也肯定闻到尸体腐烂恶臭。是他们主意,他们杰作。她和她在特殊部队属下干。群虐待狂!”
“现在在打仗,叶妮芙。蕾拉肯定多次见到她战友倒下,或是活生生地落入松鼠党魔爪。他们会捆住俘虏手臂,把他们吊在树上,当成练箭靶子。他们会戳瞎俘虏眼睛,阉割他们,用营火烧灼他们双脚。法尔嘉自己肯定不会为松鼠党,bao行感到羞愧。”
“特殊部队手段跟法尔嘉是很相似,但这不是重点,丽塔。并不同情那些精灵命运,也清楚打仗是什样子,但知道如何赢得战争胜利。战争是由心怀信念与牺牲决心、为祖国和家园奋斗士兵赢来。但不是她那样士兵,不是为金钱、不能也不愿牺牲自己雇佣兵。他们甚至不懂何谓牺牲,就算懂得也不屑顾。”
“叫她跟她热忱与不屑见鬼去。这跟们有什关系?希瑞,穿上得体衣服,到楼上再给们拿瓶酒。今天想醉方休。”
蒂莎娅·德·维瑞斯叹口气,摇摇头。这个动作没能逃过玛格丽塔双眼。
“以前常去温格堡,叶妮芙女士。”她说,“叫蕾拉。”
“看那花饰,你隶属于德马维王特殊部队。”
“是,女士。”
“你军衔是?”
“上尉。”
卑歉意。”旅店老板声音突然从天花板传来,“原谅冒昧地打扰,但……有位军官有要事想与德·维瑞斯女士商谈。看来这事刻不容缓!”
玛格丽塔·劳克斯-安蒂列咯咯大笑,朝叶妮芙眨眨眼。她俩同时扯下腰间浴巾,做个异常醒目挑逗姿势。
“请那位军官进来。”玛格丽塔忍住笑意大喊,“随时欢迎,们准备好。”
“孩子气。”蒂莎娅·德·维瑞斯摇摇头,叹口气,“遮住身子,希瑞。”
军官走进来,可惜女术士恶作剧落空。军官看着她们时既不尴尬,也没面红耳赤或目瞪口呆,因为对方也是个女人——高大,苗条,留着条黑色长辫,腰间悬着把剑。
“幸好们已经毕业,”她吃吃地笑道,“亲爱女士。们可以想做什就做什。”
“当着未来学生面吗?”蒂莎娅语气严厉,“还在艾瑞图萨当校长时……”
“
“不错。”玛格丽塔·劳克斯-安蒂列大笑,“德马维部队终于开始提拔有胆量士兵,真令人欣慰。”
“可以告退吗?”女军官挺直背脊,手按剑柄。
“可以。”
“在你语气里听到敌意,叶娜。”片刻之后,玛格丽塔说,“你跟那位上尉有旧怨?”
叶妮芙站起身,从桌上拿起两只高脚杯。
“女士,”女军官语气生硬,朝蒂莎娅·德·维瑞斯微微鞠躬,身上锁甲叮当作响,“来向您汇报。您指示已经完成,请允许返回驻防部队。”
“可以。”蒂莎娅简短地回答,“感谢你护送与帮助。祝你路平安。”
叶妮芙在躺椅上坐直身子,看着女军官肩上黑、金、红三色相间花饰。
“认识你吗?”
女军官僵硬地鞠躬,抹抹满是汗水脸。浴室里很热,而她还穿着锁甲和皮制束腰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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