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们跟他
女人快活
。”梳发髻胖子咯咯笑道，“不知道凯雷昨晚有没有满足她，不过没关系，们让她爽翻。到早上，她连腿都合不拢！”
“哎呀，听说，你们这群没用傻瓜。”斯科穆里克用嘲弄语气大声说道，“你们这群蠢货错过
大笔钱。与其在那丫头身上浪费时间，你们还不如拿根烧红铁棍，逼这耗子说出他那伙人昨晚在哪儿过夜。你们可以抓住更多人，包括吉赛尔赫和瑞夫他们。萨尔达瓦恩哈根家族年前就给吉赛尔赫开出二十弗罗林悬赏。至于那个婊子，叫……米希尔，对吧？总督肯定会拿出更多赏金，因为耗子帮在杜鲁格抢他外甥车队，她还对他做出那种事。”
“你，斯科穆里克，”维克塔皱起眉头，“你是生下来就这
蠢，还是过太久苦日子，脑袋已经硬成石头？们只有六个人。你指望们靠六个人抓住整个耗子帮？而且们不会错过赏金。卢兹男爵会在地牢里帮凯雷暖暖脚。他会慢慢折磨他，相信。凯雷会大声坦白，说出耗子帮根据地和所有藏身之处，然后们会集结大批人手，把他们网打尽，就像从麻袋里拣蝲蛄那简单。”
“哦是啊，他们会在原地乖乖等着你们。发现凯雷被抓，他们肯定会换个藏身处，或者干脆
少年被绑在柱子上，希瑞摔倒时，肩膀撞到他膝盖。
“坐好！”斯科穆里克吼道，“你敢动下，就像打狗样抽死你！”
“你这卑鄙小人，”少年咆哮道，眯起眼睛看着他，“你这狗娘……”
愤怒男孩吼出串字眼，希瑞大多听不懂，但从斯科穆里克表情判断，肯定都是肮脏无礼下流话。捕兽人气得脸色发白，扬起拳头，狠狠打在男孩脸上，还揪住他金色长发，用力推，把他后脑勺撞到柱子上。
“喂！”维克塔大喊道，从桌边站起来，“那边怎回事？”
“这只癞皮耗子，要打得他满地找牙！”斯科穆里克大吼，“要打断他狗腿！”
“过来，别喊。”维克塔坐下来，口喝光杯中酒，擦擦胡子，“你俘虏你爱怎揍怎揍，但别碰。还有你，凯雷，别逞英雄，乖乖坐好，想想卢兹男爵为你造绞刑台是个什样子吧。你将遭受刑罚已经写满张清单，相信，那清单足有三厄尔长。半个镇子人已经开始打赌，赌你能撑到第几项。所以省省力气吧，耗子。也会拿小笔钱出来，赌你不会让失望——所以你最好能撑到阉割那项。”
凯雷吐口唾沫，在绑住脖子绳索允许范围内转过头去。斯科穆里克抬抬腰带，恶狠狠地看看凳子上希瑞，然后走到桌边。刚刚坐下，他又咒骂起来，因为酒馆老板端来酒只剩下点儿泡沫。
“你是怎抓到凯雷？”他向老板示意添酒，“还是活捉？可不信你把耗子帮其他人都干掉。”
“说实话，”维克塔从鼻孔里抠出来块东西，脸严肃地打量它，“们撞大运。他落单。他离开那伙人，溜去新熔炉村跟女友风流快活。村长知道们离得不远，于是派人跑来报信。们在日出前赶到，就在干草堆里逮住他。他连吭都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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