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赶路时，
不小心撞到
她。”诗人还在滔滔不绝，“要知道，她
大腿就像大理石。依看，你这个月肯定过得很充实……”
米尔瓦刚刚巡逻回来，恰好听到丹德里恩夸张耳语，也注意到两人表情。
“诗人，你在谈论吗？是不是刚转过身，你就在盯着看？莫非有鸟屎落到身上？”
“你弓箭技艺让们吃惊。”丹德里恩咧嘴笑道，“你在弓术竞赛上肯定找不到对手。”
“是啊是啊，这话早就听过，还有你接下来想说那些。”
“天杀！”她吼道，“救太多精灵，已经没办法看着别人送死！你们这两个发疯傻瓜，会带你们去雅鲁加河。不过要走东边，不是南边。”
“那边森林也着火。”
“能带你们穿过去。已经习惯。”
“你没必要带们去，米尔瓦。”
“说得太对。没必要。现在，上马！赶紧离开这儿！”
人被马蹄踩踏，包围圈越来越小。传到山顶尖叫已不似人声。
“你还想到南方去？”诗人用意味深长眼神看着猎魔人，“穿过大火？到那些屠夫故乡去？”
“在看来，”杰洛特不情愿地答道，“们别无选择。”
“不，们有。”米尔瓦说，“可以带你们穿过森林，去夜枭山岭，从那儿回到希恩·特雷斯瀑布，然后转回布洛克莱昂。”
“穿过着火森林？再穿过像这样战场？”
“读过
本书上说，”丹德里恩朝杰洛特使个眼色，“最好弓手来自泽瑞坎草原部落。听说有些弓手甚至会割掉左乳，免得干扰她们射箭。据说因为乳房会阻挡弓弦。”
“这肯定是某个诗人瞎编。”米尔瓦不屑地说，“他在夜壶里蘸蘸他羽毛笔，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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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没能走多远。马儿在灌木丛间和杂草丛生小径上举步维艰，但他们不敢走大路。这里到处都能听见马蹄声和金属碰撞叮当声，暗示着武装部队存在。等他们踏入灌木丛生溪谷，才惊讶地发现黄昏已经到来，于是停下脚步，准备过夜。雨已经停，天空被火光照得透亮。
他们找到块相对干燥地面，用斗篷和毛毯裹住身子，坐下来。米尔瓦去周边巡视。她刚刚走开，丹德里恩就开始吐露自己心中对布洛克莱昂弓手好奇。
“她可真是个标致好姑娘。”他喃喃道，“你很有女人缘，杰洛特。她个子高挑，身材也好，走起路来就像跳舞样。虽然以口味来说，她屁股小点儿，肩膀又太结实些，但她真很有女人味……还有她胸前那对……苹果，呵呵……都快撑破衬衣……”
“闭嘴吧，丹德里恩。”
“总比往南路安全。这儿离希恩·特雷斯还不到十四里，而且熟悉这边路线。”
猎魔人低下头，看着逐渐消失在烈焰中村庄。尼弗迦德人已经解决俘虏，骑兵队也恢复成行军队形。松鼠党杂牌部队则沿大陆朝东方前进。
“不会回去。”他答道，“但你可以把丹德里恩送回布洛克莱昂。”
“不！”诗人抗议，虽然他脸上依然没有多少血色，“要跟你起。”
米尔瓦耸耸肩，拿起箭囊和弓，朝马匹迈出步，紧接着突然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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