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感谢诸神,没必要跟着你,因为还不想死。不怕死,但得提醒你:自己找死可算不上光彩。”
“知道,”他平静地回答,“这方面深有体会。如果没有必要,也不会往那边去,但非去不可,所以必须去。任何事都阻止不。”
“哈!”她上下打量他番,“听听这位大英雄话吧,他声音就像刀剑刮过
“哦天哪,”米尔瓦嘀咕道,“他又开始。看看周围吧!无论你看哪边,情况都不太妙,对吧?”
丹德里恩甚至用不着转身或四下张望。整个地平线上,烟柱随处可见。北方和西方烟柱最密集,那边军队正在放火烧林。南边许多地方同样能看到冲天黑烟。他们要去正是那个方向,但这场战斗挡住前方路。在他们滞留于山顶这个钟头里,东方也开始升起烟雾。
“不过嘛,”片刻后,米尔瓦看向杰洛特,开口道,“想知道你是怎打算。们身后是尼弗迦德人和燃烧森林,你自己也能看到前面有什。你有什计划?”
“计划没变。会等这场斗殴结束,然后去南方。去雅鲁加河。”
“觉得你是真疯。”米尔瓦皱起眉头,“你还不明白状况吗?事实明摆着呢。这可不是散兵游勇在打群架,而是正规部队间战争。尼弗迦德人和维登人正在进攻。他们肯定跨过南边雅鲁加河,现在布鲁格和索登说不定已变成片火海……”
步兵集中防守。骑兵面对路障筹莫展,绝望而凶狠步兵却朝敌人射出雨点般箭矢。面对这样攻击,骑兵阵脚大乱,紧接着,防守方士兵蜂拥而出,迅速发起反击,用战斧、长勾刀和连枷奋勇作战。骑兵退回池塘边,沿路留下人与马尸体,而步兵则躲回路障后面,痛骂敌人。又过会儿,骑兵重整部队,再次发起攻击。
然后又是次。
“你觉得谁在跟谁打仗?”丹德里恩又问遍,话音含混不清。他正在努力咀嚼从米尔瓦那儿讨来硬干粮。
他们坐在山崖边,身形完全隐藏在刺柏丛中。他们能看清战场,还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事实上,他们也只能旁观而已,因为他们别无选择:前方战火炽烈,后方森林大火也烧得正旺。
“他们身份很容易辨别。”杰洛特不情不愿地回答丹德里恩问题,“那是尼弗迦德骑兵。”
“必须赶去雅鲁加河那边。”
“好极。然后呢?”
“会找条小艇,顺流而下,想办法去三角洲地区。然后再找艘船——是说,见鬼,总会有船能从那儿……”
“开到尼弗迦德?”她不屑地问,“也就是说,你计划当真没变?”
“你没必要跟着。”
“步兵呢?”
“步兵不是尼弗迦德人。”
“那是维登正规骑兵队。”直到刚才直沉默米尔瓦开口,“他们束腰外衣上绣着维登军队棋盘徽章。村里那些是布鲁格正规步兵队。从他们旗帜就能看得出。”
确,又次击退敌军后,备受鼓舞步兵将绿色旗帜——上有白色十字风车图案——高举到防卫工事上方。杰洛特直专心观战,没注意到那面旗帜。刚开战时,步兵们可能没找到它。
“们还要等多久?”丹德里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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