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能走路
？真不起。
猜治疗你
是布洛克莱昂森林树精。”
“你怎
知道？”
“只有树精拥有药物才能如此迅速地重建骨骼组织。能看到你手背上深色印痕，那是柯尼海拉藤卷须与织骨草嫩芽留下痕迹。只有树精才知道如何使用柯尼海拉藤，而织骨草只生长在布洛克莱昂森
“只有新鲜曼德拉草才有毒。”雷吉斯安抚他道，“这些曼德拉草都经过干燥处理和适当加工，蒸馏液也都经过过滤，所以没必要担心。”
“当然没必要。”卓尔坦附和道，“酒就是酒，就算是从毒芹、荨麻、鱼鳞和旧靴带蒸馏出来都没关系。把瓶子给俺，丹德里恩，大家还等着呢。”
量瓶在众人手中传递。所有人都舒舒服服地坐在房间泥地上。猎魔人倒吸
口凉气，咒骂声，换个姿势。因为他坐下时，膝盖再次传来剧痛。他瞥见雷吉斯正专心地看着他。“是新伤吗？”
“算不上。不过这伤折腾得够呛。你有能缓解疼痛草药吗？”
“这要看疼痛程度，”理发医师微微笑，“以及诱因。你汗水有股奇怪味道，猎魔人。你接受过魔法治疗？服用过魔法酵素和激素？”
在狗身上……”
“或者是猪。”侏儒插嘴道。
“野猪也行。”丹德里恩脸严肃地补充。
“你就是个蠢货，诗人。重点是让狗或猪把曼德拉草拔出来，这来，它诅咒和魔法就会落到那只畜生身上，而躲在远处树丛里草药医师就能幸免于难。雷吉斯先生，俺说有道理吧？”
“真是个有趣法子，”炼金术士露出神秘笑，“构思相当巧妙。但缺点在于，它过于复杂。因为从理论上讲，只要有绳索，就不需要牲畜代劳。不认为曼德拉草有办法得知是谁在拖拽绳索。魔法和诅咒必定会落到绳索上，而且绳索更便宜，也不会有狗或猪带来不确定性。”
“她们给用过好几种药。都不知道这能从汗味里闻出来。你鼻子真够灵，雷吉斯。”
“人人都有长处。这是对缺陷补偿。她们对你施展魔法，是为治疗怎样病症？”
“手臂和大腿骨折。”
“多久之前事？”
“大概个月前吧。”
“你在取笑俺吗？”
“当然不是。说，钦佩这种奇思妙想。虽然实际上，曼德拉草无法施展魔法或诅咒——这点跟大众观点相左——但未经加工曼德拉草毒性强烈，以致根须周围泥土都含有剧毒。若被新鲜曼德拉汁溅在脸上，或被叶片划破手，甚至只是吸入它喷出烟气，都有可能危及性命。会戴上面罩和手套，但这不代表反对使用绳索。”
“唔……”矮人思索起来，“曼德拉草离开泥土时可怕尖叫呢？是真吗？”
“曼德拉草没有声带。”炼金术士冷静地解释道，“这对植物来说很正常，对吧？不过曼德拉根分泌毒液拥有强烈致幻效果。说话声、尖叫声、低语声和其他声音，只是中枢神经系统中毒后产生幻觉而已。”
“哈，都忘得干二净。”丹德里恩口喝干量瓶里酒，忍不住打个嗝，“曼德拉草是有剧毒！刚才用手拿过它！现在们还在肆无忌惮地喝着用它酿成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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