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尼德岛
冲突还在继续吗？”
“不，
个半月前就结束
。”
“
肯定做什
事，在你看来罪大恶极。”过会儿，叶妮芙说，“肯定真让你很生气，艾妮德。不过这回就算扯平吧。你已经无情地报复，虽然残忍得有点儿过头。你就不能直接割断喉咙吗？”
“别说胡话。”精灵皱起眉头，“把你封装起来带出加斯唐宫，为是保全你性命。稍后会向你说明。拿好这块毛巾，还有被单。等你洗完澡，有人会给你送去新裙子——是说，在更得体地方，用装满温水澡盆洗过之后。你就别再糟蹋金鱼。”
*******
“只有肾脏？”叶妮芙小心翼翼地吸口气，“恐怕体内没有个器官是完好无损……至少感觉上是这样。该死，艾妮德，真不知道自己做什，会让你这对……”
“从水池里出来。”
“不，喜欢这儿。”
“明白。你现在严重缺乏水分。”
“还有尊严。尊严！为什这对？”
攀上池缘，哗啦声摔进水里。她被水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连连吐出唾沫。她分开睡莲，爬到水泽仙女雕像前，背靠底座坐下来。池水没过她胸口。
“法兰茜丝卡，”她抚摸着脖子上星形黑曜石，喃喃说道，同时用清澈少许目光看向女精灵，“是你……”
“是。你还记得什？”
“你把封装起来……该死，是你把封装起来！”
“把你封装起来，然后又给你解封。你还记得什？”
艾达·艾敏和法兰茜丝卡在喝酒。叶妮芙喝却是糖水和胡萝卜汁，而且分量惊人。
“总结起来就是，”听完法兰茜丝卡讲述，叶妮芙说道，“尼弗迦德征服莱里亚，并与科德温联手瓜分亚甸，烧毁温格堡，令维登称臣，眼下还在摧毁布鲁格和索登。威戈佛特兹消失得无影无踪。蒂莎娅·德·维瑞斯z.sha，而你成百花之谷女王。恩希尔皇帝用王冠和权杖向你换走希瑞。他追捕希瑞这久，如今终于把她攥进掌心，听凭他发落。你把封装成玉制小雕像，在盒子里存放个半月，还指望对你感激涕零。”
“就算不出于礼貌，你确实也该感谢。”法兰茜丝卡·芬达贝冷冷地回答，“在仙尼德岛，有个叫里恩斯人发誓要慢慢折磨死你，说这
“出来，叶妮芙。”
女术士用双手扶住大理石雕像，费力地站起身。她甩掉身上睡莲叶，又用力扯下滴水衣裙，丝不挂地站在喷泉前，站在涌出泉水下。等清洗完全身，又喝几大口泉水，她才走出水池，坐在池边，拧干头发，然后四下张望。
“在哪儿？”
“多尔·布雷坦纳。”
叶妮芙擤擤鼻子。
“加斯唐宫……精灵。希瑞。你。还有突然落到头上可怕重量。法器压制……”
“你记忆没问题。很好。”
叶妮芙垂下头，看向自己股间。金鱼在她腿边游来游去。
“这池子水得换，艾妮德，”她嘟囔道，“刚刚尿在里面。”
“没关系。”法兰茜丝卡笑着说，“不过你得看看水里有没有血。众所周知，封装过程会对肾脏造成损伤。”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