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们不是樵夫，”卡西尔猜测，“应该是军队
工兵。”
“不，是樵夫。”雷吉斯说，“很显然，什
也阻止不
他们开采安格林黄金。”
“什黄金？”
“仔细看看这些树吧。”吸血鬼语气就像
位无所不知、高高在上圣人，正为头脑简单凡人指点迷津。他经常用这种语气说话，让杰洛特有些恼火。“这些树，”雷吉斯重复道，“是雪松、悬铃木和安格林松。都是昂贵木材。这里到处都是木料码头，他们会把砍倒圆木放进河里，顺流漂下。他们四处砍伐树木，斧子日夜不停。
们亲眼所见并亲身感受到这场战争开始有意义。你们也知道，尼弗迦德已经征服雅鲁加河口、辛特拉、维登及上索登地区。眼下或许还要加上布鲁格和下索登部分。这就意味着从安格林漂流而下木材都供应给帝国锯木厂和造船厂。北方诸国想阻断木材运输，尼弗迦德人想尽可能砍伐并运走木材。”
“而们如既往地陷入困境。”丹德里恩点点头，“因为们必须穿过安格林和这场木材战争正中央，才能赶到凯德·杜。就没有别路能走吗？”
都不清楚谁在打谁。们不知道后面是谁，前面是谁，也不知道他们要去往什方向。不知道谁在进攻，谁在撤退。但愿瘟疫带走他们所有人！忘有没有跟你们说过，在看来，战争就像座着火妓院……”
“你说过。”杰洛特打断他，“说过百遍。”
“他们到底在争夺什？”诗人吐口唾沫，“刺柏丛和野草莓吗？是说，像这种乡下地方，也就只剩这些东西。”
“灌木丛里还有精灵尸体。”米尔瓦说，“跟以往样，松鼠党突击队也在往这边进军。多尔·布雷坦纳和蓝山志愿兵正通过这条路线去泰莫利亚。但有人想拦住他们。这就是想法。”
“有这可能。”雷吉斯承认道，“泰莫利亚军确实有可能在这儿埋伏，准备对付松鼠党。但要说，这带士兵太多。猜尼弗迦德人已经跨过雅鲁加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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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马蹄声消失在远处，周围安静下来，们也终于可以继续赶路，凝视着雅鲁加河上方落日，猎魔人回忆起来，问雷吉斯同样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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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条去凯德·杜路？”吸血鬼沉吟道
“也这想。”猎魔人看看表情僵硬卡西尔，皱起眉头，“看看今早发现那些尸体伤痕，杀死他们应该是尼弗迦德士兵。”
“两边都样坏，”米尔瓦厉声说道，她竟出人意料地站到卡西尔这边，“所以别再敌视卡西尔，因为你们都有过同样经历。如果他落到尼弗迦德人手里，他会死；而你们不久前才刚刚从泰莫利亚人绞架上逃脱。现在没必要分清谁在跟谁打。谁是伙伴？谁是敌人？谁好谁坏都无所谓。因为现在，不管他们穿着什颜色制服，他们都是们对头。”
“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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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奇怪。”丹德里恩说。此时已是第二天，他们正藏在另条溪谷里，躲避另支从旁经过骑兵队。他又补充道：“军队浩浩荡荡开过，雅鲁加河边樵夫却在若无其事地砍树。你们听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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