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能碰碰你身子,就不疼。”
“该死,快住手!”
“法尔嘉……伤得这厉害,就当可怜可怜……”
“再不把你脏手挪开,你会伤得更厉害。放手!”
“安静……那些强盗会听到……你皮肤就像绸缎……老天啊,你就答应吧。”
“忘吉赛尔赫吧。如果你想活下去,就把他们全忘。”
“为什?”
“留在身边。会遵守诺言,冰雪女王。会给你很多翡翠……挂满你全身……”
“说真,现在可不是说笑时候。”
“说笑不需要分时候。”
个必要。”他笑笑,露出手腕上只看上去颇为廉价护腕,“这东西是跟黑母马起买。它有魔力,那匹马从小就认它。像这样摩擦下,就可以呼唤它。黑母马会像听到声音样跑回来。虽然眼下会花些时间,但它定会回来。加上点点运气,你马兴许也能跟回来。”
“如果不走运呢?你打算独自离开?”
“法尔嘉,”他声音变得严肃,“没法独自离开。需要你帮助。你得帮坐稳马鞍,脚趾已经没知觉。甚至可能失去意识。听着,这条山沟通向道有溪流山谷。沿着小溪去上游,直往北走,带去个叫特加莫镇子。们在那儿能找到人取出背上铁弹丸。如果不这样,就算不死,也会终身瘫痪。”
“那是最近村镇?”
“不,最近是妒火村,沿山谷往下游走大概二十里。但你不能去那儿。”
唉,真该死,希瑞心想,干吗这看重这种事?其实也很好奇。有理由好奇。感情与此无关。可以对他实际点儿,然后毫不犹豫地把他忘掉。
她屈服于他触碰,以及随之而来愉悦感。她扭过头去,但立刻觉得表现出羞怯其实很虚伪——她不想被人看作遭到诱惑天真少女。她直视他双眼,但很快改主意,因为这看上去像在挑衅——她也不希望给他留下这个印象。于是她闭上眼睛,搂住他脖子,帮他解开纽扣,毕竟他动作既耗时又费力。
手指相互触碰之后,他俩嘴唇也贴到起。她眼看就要忘掉整个世界,霍斯珀恩却突然不动。有那会儿,她耐心地躺在地上,提醒自己他受伤,也许正在忍受痛楚折磨。但他花时间太久,沾在她乳头上口水渐渐干涸。
“喂,霍斯珀恩?你睡着
霍斯珀恩突然抱住她,将她双肩按在地上,伸手解她衬衫纽扣。他直接省去前戏,但也做得不紧不慢。
希瑞推开他手。“现在也不是干这种事时候!”她怒气冲冲地说。
“干这种事更不需要分时候。对来说,现在最合适不过。刚刚说过,伤到脊椎。明天麻烦只能明天再说……你在干吗?哦,见鬼……”
这次她推得更加用力。太用力。霍斯珀恩脸色发白,咬住嘴唇,发出痛苦呻吟。
“对不起。但受伤人就该老实躺着。”
“为什?”
“你绝对不能去。”他露出痛苦表情,重复道,“不然死就是你而不是。去妒火村,你必死无疑。”
“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相信。”
“你跟吉赛尔赫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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