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七年间,没人再用过“博尔卡”这个名字,取而代之则是“嫉妒火焰”,或者更直接“妒火村”。
耗子帮骑马走在妒火村小街上。这个早晨冰冷而阴暗,天空布满乌云。
人们纷纷逃回自己住处,躲进棚屋和土房。有窗人家用力关上窗户;有门紧紧锁上房门,再用重物堵住门口;有酒则喝酒壮胆。耗子帮招摇过市,并肩而行,脸上虽然写满冷漠与轻蔑,但眯缝双眼仍警惕地盯着每扇窗、每道门和每个转角。
“哪怕让看到支箭!”吉赛尔赫大声警告,让所有人都能听见,“让听到声弓弦响!接下来就是场大屠杀!”
“你们村子将再次燃起烈焰!”伊思克菈用嘹亮女高音补充,“除土和水,什都不会剩下!”
是往下游走。还记得那个奇怪名字——妒火村。想起霍斯珀恩在驿站对吉赛尔赫说过话,知道他为什要警告。有人正埋伏在妒火村,等着耗子帮自投罗网。吉赛尔赫回绝特赦和为公会效命提议之后,霍斯珀恩就特意提醒他,说那个赏金猎人正住在妒火村旅店里。他知道耗子帮定会上钩。他知道他们会赶去那个村子并落入陷阱。必须提前赶到妒火村。得截住他们,警告他们,说服他们回头,挽救所有人性命。至少救下米希尔。”
“猜,”维索戈塔喃喃道,“你没能成功。”
“当时,”她用僵硬语气说道,“以为妒火村里会藏有支全副武装人马。但没想到,所谓伏兵只有个人……”
她顿顿,双眼凝视着黑暗。
“更没想到,那人竟是如此可怕。”
有些村民确实有十字弓,但没人敢试探耗子帮是不是在吓唬人。
距“奇美拉之首”还有五六十步距离,耗子帮下马。他们站成排,伴着马刺、珠宝与装饰品有节奏叮当声,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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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尔卡曾是个繁荣小村庄,周围景色异常迷人,黄色稻草与红色砖瓦屋顶聚在林木繁茂深谷中央,森林色彩随着季节变换。尤其到秋天,博尔卡风景足以满足任何挑剔眼睛和敏感心灵。
直到有天,这里发生件事,导致村庄永远改换名字。事情是这样:
位年轻精灵农夫,从附近精灵聚居地来到博尔卡村。他疯狂地爱上位磨坊主女儿,但放荡磨坊主之女对精灵求爱嗤之以鼻,反向邻居和熟人——甚至是亲戚——投怀送抱,于是人们开始嘲笑精灵和他那盲目爱。这位精灵明显有别于其他同类,他妒火中烧,最终决定以可怕方式发泄愤怒,展开复仇。有天晚上,他借着风势放把火,将博尔卡村烧成白地。
家园被焚毁,村民失去希望。有些人去别处流浪,另些人整日借酒浇愁,为重建村庄募集钱财被挪用、挥霍,村子派贫苦和悲惨景象:烧黑山坡下,你只能看到栋栋摇摇欲坠丑陋棚屋。纵火之前,博尔卡是个椭圆形小村落,中间还有座小广场。现如今,寥寥几栋相对像样房屋、店铺和酒坊组成条小街。在这条小街尽头,村民合力盖起间小旅店,起名“奇美拉之首”。店主是个寡妇,是那场火灾幸存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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