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可笑！纯属他妈
放屁！”希瑞破口大骂，伸出颤抖双手够向那罐麻药粉。
“也许吧。”霍斯珀恩缓缓续道，“但恩希尔皇帝声称自己对她
见钟情，现在更打算娶她为妻。”
“小猎鹰说得对，”米希尔斩钉截铁地说，又用拳头敲
敲桌子以示强调，“简直是他妈放屁！
不会假装自己全听懂，但有件事敢肯定：尼弗迦德人根本没安好心，相信他们仁慈，那才叫愚蠢透顶。”
“没错。”瑞夫赞同道，“皇帝结不结婚根本与们无关。那个什
鸟皇帝，不管他娶谁，迎接们新娘都只有样——麻绳编成绞索！”
“这切跟你们脑袋无关，亲爱耗子们。”霍斯珀恩提醒他们，“说，它关系到政治。在帝国北部边境，叛变、,bao乱和动荡持续不休，尤其是在辛特拉及其周边地区。如果皇帝娶辛特拉继承人，那儿局势就会平定。等到正式特赦令颁布下来，叛军也会离开盘踞群山，不再滋扰帝国并制造麻烦。而辛特拉公主成为帝国皇后，甚至有助于招安叛军，让他们转而加入帝国军队。你们也知道，北方雅拉河对岸还在打仗，士兵自然多多益善。”
“恩希尔皇帝，”冒牌商人说，“决定让辛特拉成为藤属国。”
“什国？”
“藤属国。没有高大坚实树干，蔓藤就无法生长。树干当然是指尼弗迦德喽。之前也有过先例嘛，比如麦提那、梅契特、陶森特……当地王族依然在统治那些地方，当然，只是做做样子。”
“这个也叫‘傀儡政权’。”瑞夫得意地说，“听人家说过。”
“但辛特拉问题在于，那儿王室已经灭亡……”
“啊哈！”凯雷皱起眉头，“这下懂！这特赦真是妙极！你只有两个选择——削尖木桩，或者帝国军服。要被木桩刺进屁眼，要把军服穿到身上，然后冲上战场，为帝国光荣送命！”
“上战场，”霍斯珀恩缓缓地说，“是啊，有些人是会上战场，就像歌里唱那样。但不是所有人都必须参战，亲爱耗子们。你们也可以——当然，是在满足特赦条件情况下——选择另种……身份。”
“什身份？”
“明白他意思。”在吉赛尔赫刚刚刮过胡子、显得黝黑发青脸庞上，
“灭亡？”希瑞眼睛像要迸出绿色火星，“那是因为尼弗迦德人害死卡兰瑟王后！简直是谋杀！”
由于希瑞再插嘴，吉赛尔赫猛地站起，但马上被霍斯珀恩按回去。
“承认，”冒牌商人说道，“法尔嘉小姐学识再度令惊叹。卡兰瑟王后确是在战争期间死掉。据说她外孙女希瑞菈——王室最后血脉——也死。所以恩希尔没办法打造个‘傀儡政权’——就像瑞夫先生刚刚睿智地指出。而现在，希瑞菈突然神秘现身，说明她死讯纯属编造。”
“所有传闻都这样。”伊思克菈靠着吉赛尔赫肩膀，不屑地哼声。
“确实。”霍斯珀恩点点头，“不可否认，这事听起来有点像童话故事。据说有个坏女巫把希瑞菈关进北方座魔法高塔，可她——是说希瑞菈，不是那个坏女巫——成功逃出来，还跑到帝国寻求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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