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兴奋养蜂人终于把消息告诉给他。“所以说,猎魔人先生,那些槲寄生疯子——也就是德鲁伊——就住在洛克·孟登湖边橡木林里,从这儿往西大概三十五里。”
这个消息是养蜂人卖给他某个亲戚蜂蜜和蜂蜡时听来,而他亲戚又是从某个开采钻石熟人口里听来。养蜂人听说德鲁伊就在附近,立刻跑来告诉他们。他笑容洋溢着满足与骄傲,就像每位谎言碰巧成真骗子样。
杰洛特
“猎魔人来地盘干吗?”莱德布鲁尼总督福尔科·阿特维尔德问道。在持续沉默中,他显得越来越不耐烦。“猎魔人打哪儿来?想找什?有什目?”
做好事总是这种结果,杰洛特看着总督遍布伤疤脸,心想。扮成高贵而仁慈猎魔人,帮助群肮脏乡巴佬,结果又是这样。就因为想稍微舒服下,们找家旅店,结果那种地方果然不缺密探。跟大嘴巴诗人起旅行老是这种下场。现在这个房间就像牢房,没有窗户。屁股下硬木椅固定在地板上,看就是审问犯人用,还注意到椅背上支架和束带。它们可以绑住你双手,勒住你脖子。目前它们还没派上用场,但随时可以。
活见鬼,该怎样摆脱眼下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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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与河国养蜂人共同旅行五天、终于走出潮湿荒野时,雨也停,风吹开迷雾和潮湿水汽。阳光穿透云层,让白雪覆盖山顶熠熠生辉。
就在不久前,雅鲁加河还像是某个意义重大转折点,是让这场远征向更加严肃阶段过渡分水岭。但到现在,他们却觉得自己更像是在接近某种极限或屏障,而撤退才是唯选择。所有人都感觉到,尤其是杰洛特。这也是无可奈何事,毕竟他们从早到晚都能看到那片高大、参差、冰雪覆盖山脉在南方反射着阳光,堵住他们去路。那便是阿梅尔山脉。而在无情山脉当中,尤为突出是庄严而险峻“魔鬼山峰”戈尔贡。它耸立于阿梅尔山脉锯齿状轮廓之上,就像座棱角分明方尖碑。众人对此避而不谈,但杰洛特知道,所有人想都是这件事。每当他自己看到阿梅尔山脉和戈尔贡峰,都觉得继续往南根本是疯。
幸好他们突然发现,已经没有往南必要。
给他们带来消息,是那位头发蓬乱养蜂人,也就是这场荒野跋涉带头人,让他们在过去五天里扮演武装护卫之人。他是位美丽木精丈夫,也是另位木精女孩父亲,站在她们身边他就像两匹母马旁边野猪。也正是他过去试图欺骗他们,让他们以为德鲁伊迁到北方之箱。
这场会面发生在他们来到莱德布鲁尼镇天后——这里像蚁丘样繁忙,正是河国养蜂人与捕兽人目地——同时这也是他们与养蜂人道别天后,对方已经不再需要猎魔人,猎魔人也以为双方不会再见面。正因如此,猎魔人才会更加吃惊。
养蜂人滔滔不绝地向杰洛特道谢,还递给他只装满钱币小袋子以作酬劳。收下钱袋时,杰洛特感受到雷吉斯和卡西尔略带嘲讽目光。在这场远行中,他不止次向他们抱怨过人类忘恩负义,还再强调利他主义是多愚蠢和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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