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
看，”诗人平静地说，“比你明白得多。用不着找人逼供，也想象得出：那位神秘
半精灵是奉迪杰斯特拉之命——就是在仙尼德岛上，当着面被你打碎脚踝那位。根据维赛基德元帅说法，迪杰斯特拉认定们是尼弗迦德密探。从莱里亚军团和米薇女王手中逃脱之后，们罪名肯定又增添
好几项……”
“你错，丹德里恩。”雷吉斯轻声说，“不是迪杰斯特拉。不是维赛基德。也不是米薇。”
“那又是谁？”
“现在做出任何判断和结论都为时过早。”
“确。”猎魔人冷冷地说，“所以们只有找到半精灵才能确认。必要话，可以掏出他心肝。”
自投罗网。就像丹德里恩大叔说那样，虽然是个罪犯，他却‘心甘情愿且无条件’地接纳……头发还带着牢房臭味，因为没机会洗头……把带出来是猎魔人，不是别什
人，所以对他心怀感激，也不会辜负他。会带他去贝哈文，去找夜莺和那个半精灵。会跟他
起。”
“也是。”卡西尔立刻说。
“还有！”米尔瓦不甘落后地说。
丹德里恩把装有手稿皮革圆筒贴在胸口。他这路都跟它形影不离。谁都看得出，他内心正在挣扎——为得失而挣扎。
“别考虑，诗人，”雷吉斯轻声道，“没什好羞愧。你比更没有理由参与刀光剑影厮杀。们没学过用武器伤害他人。另外…………”他眨眨眼，对猎魔人和米尔瓦说，“是个懦夫。”他承认道，“如果没有必要，不想再经历驳船和桥上事。再也不想。请别把算作前往贝哈文战斗人员。”
“但是，”丹德里恩没有退让，“还是觉得这个主意既愚蠢又危险。幸好们提前知道半精灵设下埋伏，所以们可以绕过镇子。就让半精灵在那儿等吧，们可以继续赶路……”
“不，”猎魔人打断他，“讨论到此为止，朋友。无组织无纪律时间结束。是时候给们……汉萨……找个首领。”
每个人，包括安古蓝，都言不发地看着他。
“、安古蓝、米尔瓦，”他说，“们三个去贝哈文。卡西尔、
“在驳船和桥上，”米尔瓦断然道，“你把动弹不得背在背上。如果你真是个懦夫，你早就把丢下逃之夭夭。帮助不是懦夫。是你，雷吉斯。”
“说得好，大妈。”安古蓝心悦诚服地说，“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但你说得很好。”
“不是你大妈！”米尔瓦双眼闪现凶光，“注意点，小姐！再敢这叫，咱们走着瞧！”
“瞧什？”
“闭嘴！”猎魔人大吼道，“够，安古蓝！看来得要求所有人遵守秩序才行。四处闲逛时间结束，漫无目标日子到头。是时候行动，是时候动手。因为们总算知道要对付人是谁。还没明白人现在也该明白——们终于要面对真正敌人：那个想取们性命、为们敌人卖命半精灵。多亏安古蓝，们事先知道风险在哪儿，也像俗话说那样‘化险为夷’。必须找到那个半精灵，逼他说出幕后主使者身份。这说，你听明白吗，丹德里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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