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女孩舔
舔鼻血，“只要将预谋犯罪通知给当局，再揭露预谋者
身份，就能得到赦免。喂，
这样算是老实回答吧？知道
起预谋犯罪，也想要阻止。听好话：夜莺和他‘汉萨’正在贝哈文，打算劫杀猎魔人和他同伴。委托他们是个陌生半精灵——鬼知道他是打哪儿来，也没人认识他。半精灵只告诉们对方是谁，长什
样子，会以什方式来到那儿，会从哪儿出发，又跟着哪些同伴。他提醒说，目标是个猎魔人，不仅不是简单废物，反而很精明。他叫们别逞英雄，最好从背后捅刀子，或用十字弓射死他。如果可以，趁他在贝哈文吃饭时候下毒也行。半精灵把钱给夜莺。大笔钱。他答应事成之后再给更多。”
“事成之后？”福尔科·阿特维尔德说，“所以这个半精灵还在贝哈文？跟夜莺匪帮在起？”
“也许吧。不知道。逃出夜莺‘汉萨’，已经有两个多星期。”
“这就是你告发他理由？”猎魔人笑道，“出于私人恩怨？”
女孩眯起眼睛，肿胀嘴唇厌恶地扭曲起来。“去你妈私人恩怨，大叔！告发他能救你命，对吧？你应该感谢才对！”
“这也告诉你！有个名叫丹德里恩帅小伙儿，是个吟游诗人，带着鲁特琴。还有个深金色头发年轻女人，辫子长及脖颈，但不知道她名字。另个男人长相不好描述，名字也不知道。他们总共四个人。”
杰洛特用拳头支着下巴，饶有兴味地看着那个女孩。
安古蓝没有垂下目光。“你眼睛，”她说，“好奇怪！”
“继续，继续。”总督催促道，冲安古蓝皱起眉头，“跟猎魔人起旅行还有谁？”
“没人。说，共四个。大叔，你没长耳朵吗？”
“谢谢。”杰洛特没给卫兵扇她耳光机会，“但只想说，如果牵扯到私人恩怨，你信用就会大打折扣，污点证人小姐。为保住自己皮囊，有人确实会告发别人，而为报仇，他们也会撒谎。”
“安古蓝根本没有活命机会。”福尔科·阿特维尔德插嘴道，“但只要她肯合作，也许还能保住她皮囊。对来说，这个动机足够。安古蓝，你怎说？你想保住自己皮囊，对吧？”
女孩抿住嘴唇，明显脸色发白。
“强盗勇气，”总督轻蔑地说，“就跟小鸡差不多。是啊，他们有勇气袭击并抢劫弱
手势，耳光，鼻血再流。卫兵揉揉腰，再次对女孩年少莽撞发表看法。
“你在撒谎，安古蓝。”总督说，“再问遍，他们总共多少人？”
“随你便，福尔科大人。随你便。你说多少就多少。两百！三百！六百人！”
“总督大人！”趁那卫兵还没甩出巴掌，杰洛特大喊，“她刚才描述非常准确，没有半句谎话，尽管信息不太全面。可她信息是从哪儿得来？她刚才甚至都承认，她这辈子从没见过。这辈子也是头次见到她。向您保证。”
“谢谢你……”阿特维尔德斜眼看着他，“协助这次调查。你帮助对们至关重要。等开始询问你时，希望你也能这健谈。安古蓝，听到猎魔人大人话？老实回答。别乱问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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