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叫戈兰·德罗兹戴克。
说过
，他是……”
“矿坑工头。你说过
。可你没说为什
要找他谈谈。”
“瞧瞧你们靴子。”
杰洛特和卡西尔依言看向靴子，上面粘满略带红色泥巴。“你们要找半精灵跟夜莺见面时，”没等他们回应，安古蓝就给出答案，“鞋子上就粘着同样泛红泥巴。现在明白吧？”
“明白。那个矮人呢？”
“米尔瓦已经让你尝过皮带滋味，你这流鼻涕小鬼。再不闭嘴，让你尝尝第二回。”
“好吧，不说。”
“好姑娘。”
*******
山坡上满是矮小扭曲松木，坑洞随处可见，洞上铺着木板，并以栈桥、绳梯和脚手架连接。有通道从坑洞里延伸出来，洞口用交叉木杆作为支撑。其中几条通道间，有人忙碌地推着货车与独轮手推车进进出出，将车里东西——乍
看像是混着石头烂泥——倾倒进通道尽头水槽，再从那里汇入连串各自分离小型水槽。木制水槽间不断有水流过，嘈杂声不绝于耳。这水是从树木繁茂山上，用木架搭起管道引来，似乎将直淌下断崖。
军官跑来，搅他们乐子。然后你来，帮逃脱绞架……”
她停顿片刻。
“猎魔人？”
“在听。”
“知道该怎表达谢意。只要你想……”
“你们句话也不要说，最好直保持沉默。要板着脸。记住，你俩都是狠角色，不爱废话，只爱打人。”
他们穿过营地，途中没遇到任何阻碍。有些矿工看到他们，立刻转过头去，另些则瞠目结舌地站在原地。挡住他们去路人都忙不迭地让开。杰洛特能猜到原因：他脸依然肿着，卡西尔也是满脸瘀青、抓伤和擦伤——这都是那场斗殴与被米尔瓦痛打留下明显痕迹。所以他俩看着就像爱打架恶徒，言不合就拳脚相加，发起狠来连自己人都打。
安古蓝朋友——位大胡子上沾着油漆矮人——就站在木工小
安古蓝下马，示意杰洛特和卡西尔也照做。他们把马系在围栏上，艰难地穿过漏水管道和排水沟旁泥泞地面，朝栋屋子走去。
“铁矿石就在这里冲洗。”安古蓝指指，“矿石出自那个矿井隧道。他们在那边给料，倒进水槽，用溪水冲洗。矿石会沉淀在筛子里，与杂质分离。贝哈文周围有好多类似矿井和筛矿营地。矿石会被运到树木茂盛山谷，比如马格·图加，因为熔炼需要用到木材……”
“多谢你讲解，”杰洛特阴沉着脸打断她话，“这辈子去过好几座矿井，知道熔炼需要用到什。你打算什时候告诉们来这儿目？”
“目是为找个熟人谈谈。他是个矿坑工头。跟来吧。哈，找到他！就在那儿，那栋木工小屋旁边。来吧。”
“你说那个矮人？”
“什？”
“去看看马。”卡西尔赶忙说道。他站起身，裹上外套。“瞧瞧它们蹄子有没有受伤……”
女孩打个喷嚏，吸吸鼻子，然后清清嗓子。
“别说，安古蓝。”猎魔人警告她。他心情很不好，既纠结又难过。“个字也别说！”
她又清清嗓子。“你真不想要？点儿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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