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够早熟
。”
“你没资格说
。亚尔玛要求随行是出于个人原因，没法拒绝他。”
“个人原因？”
“你真想知道前因后果吗？”
“想。告诉吧。”
“担心应验
。”特莉丝说，“担心就是这个。”
“也就是说，当时反应是正确。”克拉茨·安·克莱特下颌肌肉绷紧，“叶妮芙知道她用那台鬼机器进行谈话被人偷听，或者跟她谈话某人背信弃义地泄密……”
“或者两者皆有。”
“她早就知道，”克拉茨咬紧牙关，“但她依然行素。也许因为她需要个幌子？于是她用自己做饵？也许她只是假装自己掌握真相，好引诱敌人有所动作？所以她才会去塞德纳海沟……”
“作为挑衅，并向敌人下达战书。她冒很大风险，克拉茨。”
或许跟你设想不同，实际上他有个相当巧妙计划。也许他打算从那些尼弗迦德杂种手中救出希瑞……”
“希瑞不在尼弗迦德，杰洛特也不会有什
计划，制订计划不是他强项。这事就先不提。重点在于，今天已经是八月二十六日，而得到情报却少得可怜，不足以让开展行动……除非……”
她声音越来越小，双眼望向窗外，手上把玩着镶有星型黑曜石黑丝绒缎带。
“除非？”
“除非不再嘲笑杰洛特，而是尝试他办法。”
克拉茨·安·克莱特喝光角杯里酒，开始回忆。
“阿德·史凯利格岛上孩子们，”他开口道，“喜欢在冬天滑冰，每年都等不及初霜日子。他们总是跑到刚刚冰封湖面，踩到无法承担成年人体重薄冰上。当然，他们也喜欢比赛。他们往来于湖岸两边，在冰面上速跑，好像觉得自己活不过明天似。这些孩子会组织
种名叫‘鲑鱼跳’比赛，比谁能跳过像鲨鱼牙样耸立在湖面岩石，就像连续跃上几道瀑布鲑鱼那样。寻找长排合适石头，助跑，然后……哈，也像那些流鼻涕小鬼样玩过这个……”
克拉茨·安·克莱特陷入回忆，脸上露出丝微笑。
“当然，”他续道，“能跳过最长排石头就是赢家，以后也可以拿来炫耀。叶妮芙，其他人会称赢家为‘尊贵大人
“知道。她不希望们涉险……自愿冒险人除外。所以她才管借两条龙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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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你要船。‘阿尔库俄涅号’和‘塔玛拉号’，并且附赠船员。‘阿尔库俄涅号’船长是史温之子古斯拉夫，这是他本人请求。叶妮芙，你肯定给他留下很好印象。‘塔玛拉号’船长是艾萨·夏吉，他是绝对信任人。哦，差点忘，儿子‘松下巴’亚尔玛也在‘塔玛拉号’船员中。”
“你儿子？他多大？”
“十九岁。”
“不明白。”
“可以选择牺牲自己。没错，牺牲可以还清人情，展现美德……还能得到女神恩典，她爱护并欣赏那些出于正当理由牺牲和受苦之人。”
他皱起眉头。“还是不明白。但你话让不太舒服，叶妮芙。”
“知道。也样。但已经没法回头……也许狮子也该听听羊羔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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