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谁效命？”肯娜皱起眉头，“为皇帝还是灰林鸮？还是盒子里
巫师？”
“
是个军人。会继续效命。”
“等等，”杜菲希·克里尔打马从达克瑞·希利凡特身后跑出，“跟你们
起走。也受够
！昨晚梦到自己惨死。可不想为这卑鄙又可疑任务送命！”
“叛徒。”达克瑞大喊，面孔涨得通红，脸上好像随时能喷出血来。“群背信弃义无耻之徒！”
“安静。”灰林鸮依然怒视着肯娜，双眼跟他外号样令人厌恶。“你听到，
他转过马头，挥鞭跑向乔安娜·瑟尔伯尼。肯娜坐骑退后几步。她面孔冷硬如石。
“没用，验尸官大人。”她声音沙哑，“们本想跟您同行。但现在，们要回去。们受够。”
“们？”达克瑞·希利凡特喝道，“‘们’是谁？这算什
，叛乱吗？”
史凯伦在马鞍上身子前倾，朝冰封地面吐口唾沫。肯娜身后是安德雷斯·维尔尼，以及发色明亮精灵提尔·艾克拉德。
“瑟尔伯尼女士，”灰林鸮厉声道，“你是在自毁前程，浪费百年遇良机。更重要是，你会被刽子手送上绞刑架，连同这几个听信你蠢货起。”
”
“马蹄印也通向那边。”波利亚斯·穆恩确认道。
“那还待在这儿干吗？”里恩斯揉揉冻得僵硬耳朵，“还不快马加鞭追上去？”
“别着急。”邦纳特阻止他，“们还是分头行动为好。们不知道她骑马去湖哪边。如果选错方向，湖水会把们跟她隔开。”
“说得太对。”波利亚斯附和道。
“注定上绞架人不会淹死。”肯娜给出富有哲理回答，“你不该用刽子手威胁们，验尸官大人，因为连你也不知道，你和们谁离绞架更近。”
“你真这觉得？”灰林鸮双眼闪现精光，“这就是你偷听别人想法之后得出结论？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结果只是个蠢女人。跟着，你会百战百胜。与为敌，你将永无翻身之日！记住这点。如果你以为大势已去，请别忘记，还是有机会把你们送上绞刑架。你们听到吗？会叫刽子手用烧红铁钳撕下你们骨头上血肉！”
“命只有条，验尸官大人。”提尔·艾克拉德轻声说，“你选择你要走路，们也选择自己路。两条路都充满风险和不确定因素，但你也不知道这两条路会通向怎样命运。”
“你不能强迫们像狗样去追那个女孩，史凯伦大人。”肯娜高傲地抬起头，“们也不想像狗样被人屠杀，就像聂拉汀·西卡。唉，说得够多。们要回去！波利亚斯！跟们起走吧。”
“不。”波利亚斯摇摇头，用毛皮帽盖住额头，“再会，不想伤害你们。但会留下。会继续效命。发过誓。”
“可湖面已经结冰。”
“冰可能承受不住马匹重量。邦纳特说得对，们只能分头行动。”
史凯伦立刻发号施令。第组人马总共七人，由邦纳特、里恩斯和奥拉·哈希姆率领。他们朝东岸奔去，很快便消失在黑色森林里。
“很好。”灰林鸮说，“们走吧，希利凡特。”
但他立刻发现，有点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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