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夫人沉默
会儿，开始有节奏地抚摸丹德里恩
前臂，就像摸只猫。
“你话语高尚且诚恳。但你在这儿用不着担心。
骑士已经击溃追踪你恶棍，根据朱利安子爵报告，连条漏网之鱼都没有。敢跟你作对人才应该当心才是。如今你在庇护之下。”
“感谢您，”杰洛特又鞠躬，暗骂自己疼痛膝盖，“但不能隐瞒丹德里恩忘记告诉您些事。追着来到贝哈文，并在凯德·米克维德被英勇骑士击败那些匪徒，不但来自某个臭名昭著匪帮，而且还是尼弗迦德士兵。”
“那又如何？”
他们是尼弗迦德军队，在二十天内就征服亚甸，只要他们想，只消二十分钟就能征服您公国。这句话已经跳上他舌尖，但张嘴……
***
“哦，哦，哦，”公爵夫人安娜·亨利叶塔绞着双手，叹口气，“你故事真令人难过，杰洛特先生。它让悲伤占据心。”
她吸吸鼻子，伸出手，丹德里恩立刻将块绣着首字母麻纱手帕放到她手中。公爵夫人用手帕轻轻碰碰脸颊，以免擦去妆容。
“哦，哦。”她重复遍，“这
说，那些德鲁伊对希瑞事无所知？他们帮不上你忙吗？你所有努力和这趟旅行都白费吗？”
“当然没白费。”他答道，“承认，没能从德鲁伊那里得到具体信息，也没能找到希瑞为何遭受迫害线索——哪怕是模糊不清线索也好。那些德鲁伊不能或是不愿帮。从这点来说，确没有什收获，但……”
“这意味着战争，”他改口道，“发生在凯德·米克维德和贝哈文事，或许会被帝国视为叛乱并瓦解其殿后部队行为。类似事件通常会导致镇压。在战争时期……”
“战火，”公爵夫人抬起鼻子，打断他道，“无疑已经平息。在给堂兄恩希尔·瓦·恩瑞斯信里提到过这件事。在信里，坚定地要求他停止毫无意义杀戮。战争已经结束，和平条约也已签署。”
“但事实并非如此。”杰洛特平静地说，“在雅鲁加河对面，刀剑与火焰横行无忌，鲜血四处泼洒
他停顿片刻。他不是故弄玄虚，而是犹豫该不该在这多人面前坦言相告。
“知道希瑞还活着。”他干巴巴地说，“或许受伤，处境依然危险。但她还活着。”
安娜·亨利叶塔又叹口气，再次从丹德里恩手里接过手帕。
“承诺向你提供帮助和支持，”她说，“你想在陶森特待多久都没问题。要知道，过去经常去辛特拉拜访，跟帕薇塔成朋友，也很喜欢小希瑞。全心全意站在你这边，杰洛特先生。有必要话，你可以让们学者和占星师提供协助。们图书馆和书店大门永远向你敞开。相信，们能找到某些线索、某种征兆或迹象，让你们找到正确方向。不要草率行事，也不要操之过急。只要有必要，作为贵宾，你可以直留在这儿。”
“感谢您友善和慷慨，殿下。”杰洛特鞠躬，“但们必须继续赶路才行。希瑞还没脱离危险。们也样。如果们在同个地方停留太久，危险不但会增加，还会威胁到们身边人。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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