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上挂满木板,在微风中摇摆碰撞,发出咔嗒响声。
每次战争过后,都会出现许多与失散家人有关留言,这次也不例外。好几块木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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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天天过去,五月气息愈加浓郁。草坪上茂盛黄色蓟花消失不见,如今盛开是毛茸茸白色蒲公英。
周围郁郁葱葱,气候温暖。短暂雷,bao雨过后,空气闷热起来,像大麦粥样又浓又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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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六日,他们经由散发着树脂味道新桥跨过雅鲁加河。河里和岸边仍能看到旧桥焦黑残骸。
他们骑马前行。
行走在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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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猎魔人责备道,“们只能像歹徒和强盗样逃离陶森特。都没时间去见……”
“芙琳吉拉·薇歌?你见不到她。你离开后不久她就走,当时是月。她就这消失。”
“所以呢?”
“会重写。从头再写遍。”
“明白,”杰洛特说,“你写作水平和当宠臣水平样烂。说得直白点,你不管碰什都会搞砸。《诗歌半世纪》你好歹还能重写和修改,但公爵夫人就没戏。有情人各奔东西,真可惜。好好,你没必要摆出那张面孔!跟陶森特公爵夫人结婚不是你宿命,丹德里恩。”
“这可难说。”
“别指望帮忙。”
希瑞变得不安。
杰洛特知道原因。他知道她打算,也知道她和叶妮芙计划与安排。他做好心理准备。但想到痛苦离别,他心脏就阵阵刺痛。在他胸膛里,仿佛有只毒蝎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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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科普里文斯村十字路口,有座在战争期间遭到焚毁酒馆,旁边耸立着棵足有百年历史老橡树,此时枝头正鲜花盛开。这个地区居民——甚至从史帕拉远道而来人——都会在这棵橡树低处枝头挂上木牌和招贴画,上面写着各种内容,充当彼此间通信工具。这棵树因此被称为“知晓善恶之树”。
“希瑞,你从那边开始。”杰洛特吩咐着,跳下马背,“丹德里恩,你从另边看起。”
“说不是她。”杰洛特咳嗽声,看眼正竖着耳朵偷听希瑞,“是说列那。想把他介绍给希瑞认识……”
丹德里恩垂下头。
“好骑士列那·德·波伊斯-菲涅斯,”丹德里恩说,“死于塞万提斯隘口附近维戴特边境要塞,当时是二月末,他们与劫掠者发生交战。在他死后,安娜叶塔追封他为……”
“请闭嘴吧。”
丹德里恩出奇顺从地安静下来。
“没人求你帮忙。但可以告诉你,小鼬鼠有副好心肠,而且非常宽容。抓到和年轻男爵之女妮克在起时,她确实很焦躁……但她会冷静下来,她会明白并不适合夫妻制。她会原谅,并且等着……”
“你真是蠢得无可救药。”杰洛特说。希瑞用力点头,表示深有同感。
“不跟你争,”丹德里恩气愤地说,“这是私事。相信她会原谅。会创作首动人民谣或十四行诗,找人送去陶森特,然后……”
“行行好吧,丹德里恩!”
“哦,看来你不想再谈这事。好,们走吧!前进,珀迦索斯!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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