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李砚已经换身衣服,纯色白上衣,浅灰色休闲长裤。简简
行,金牌击剑手不起!
可她确实懒得动,整个人软绵绵,在沙发上窝着后,是真不想爬起来。
于是李砚洗完澡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某人跟滩泥似,还保持着他进屋前样姿势。
他眉角微微抽,“阮云乔。”
没答应,她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睡觉。
阮云乔:“那就是这学期都会在学校好好上课?”
“嗯。”
李砚穿上拖鞋往里走,拉着行李箱去衣帽间。把东西都整理完后,他回到客厅,淡声道,“洗个澡,你自己去药箱里找体温计。”
阮云乔大咧咧在沙发上坐下,闻言抬眸:“干什。”
“量体温。”
阮云乔起初还有点无语,觉得这男人拔那什无情。可后来想想,这才是他们正常该有关系。
因为最开始决定在起,还给对方按上男/女朋友名头,只是为给她母亲和他父亲,个严厉警告。
暑假那段牵扯有些不论不类,导致现在说他俩是正经情侣,又没谈情说爱。说不是,该干又都干。
车子在地下车库停下,两人同上楼。
进门后看到熟悉屋子和玄关上摆放着两双拖鞋,阮云乔有瞬间恍惚。可能是跟李砚好久没见,总觉得他们在这厮混那段日子,有点像梦,不太真实。
因为经常外出比赛和集训,李砚很少住在学校里。
他在离学校五公里左右小区里有套房子,上大学后,基本都是住在这里。
阮云乔跟他在起年多,原本大那整年,他们在学校都是形同陌路状态,她直没来过他这个住处。
但大暑假那会,两人因为某些至今都不算明原因,初尝禁果后,发不可收拾。
那两个月,白天他训练、她兼职,各奔东西。但晚上回到这里,就是“知己知彼”。
李砚轻吸口气,站片刻,还是转身去药箱里找体温计。
阮云乔其实听到他声响,但她就是故意,不答应他。
她有时候很喜欢故意折腾他,或者气他,因为看到李砚有点恼怒样子,她会很愉悦。
过会,她听到他脚步声又近,接着,耳朵微微痒。
她轻缩下,睁开眼睛。
阮云乔:“你怎知道……不是,吃药,退烧。”
李砚:“量下。”
“懒得动,不量。”
“你想传染谁?”
阮云乔顿顿,瞪圆眼。还以为他看出来她人不舒服在关心她呢,原来是怕被传染啊。
这想着,阮云乔便回头看他眼。
李砚正在她后头跟着,见她也不换鞋,突然直勾勾地看过来,有些莫名。
“怎?”
阮云乔默片刻,摇摇头:“没怎,你这长时间不在学校,这次回来能待多久?”
李砚越过她,把鞋换:“接下来没比赛,短时间内不会请长假。”
也从那时阮云乔才发现,李砚根本不如她从前认识那般高冷、正经。
夜色里,好学生也会成为条疯狗。
不过暑假结束后,那段荒唐也就戛然而止。
李砚出国奔赴比赛,她则正经回学校上课。
从分开那天起,直到今天,他们都没有再见过面,也没任何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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