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元乔：“
……”
“他妈妈那边情况糟糕，哎……都是冤孽。”
“原本是猜测，后来几次观察你和李砚
相处便证实
。”潘纯彬苦笑道，“明知道你是故意和李砚那孩子扮演情侣，可是也没搓破，甚至还在庆幸，因为你这
举动，李祈安不敢往前踏，你妈也过不那个坎跟他在块。你看……是不是也自私，利用你，留住你妈妈。”
“您没有利用！就算真有也是心甘情愿！从小没有爸爸，也没有人像您这样对，把当亲女儿样看待，您真得非常非常好。”
潘纯彬轻笑下：“谢谢你这
说……启明是个男孩子，很小就不在身边，他也很少跟打电话。倒是你啊，总是关心身体，总逗开心，有你这样女儿，也是捡到宝。”
阮云乔用力地忍住哽咽：“不是……是捡到宝。潘叔，你真不生气吗。”
“当然。”
潘叔沉默半晌：“尽早会回去，现在只是……时不知道怎面对。”
阮云乔低头：“潘叔，对不起啊。”
潘纯彬无奈道：“你怎又说对不起，不是说过吗，这件事不关你事。”
手机那边话音很温柔，他跟她说话，总是这样。
阮云乔难以克制地红眼：“潘叔，之前其实也是自私，明明知道妈那个时候对李祈安有别样感情，可是却没有告诉你。……不敢，害怕你知道会跟妈妈离婚，点也不希望你们离婚。”
眼来电，立刻摘手套。
“抱歉啊，姜总，余泺姐，去接个电话，你们继续吃。”
余泺摆摆手：“没事，去吧去吧。但快点回来啊，要不然个人可要吃完。”
“好。”
阮云乔拿着手机走到包厢外头人少地方，接起来。
“那妈，您……怎想。”
潘纯彬沉默会，道：“以前离不开你妈，现在……相信她这次没有。只是从前事被捅到明面上来，还是觉得难过。哎……虽然不知道怎面对，可依旧没有想过要分开。”
“潘叔，真有这爱吗。”
阮云乔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没有见过现实中有这样浓烈这样坚定爱，可以委屈自己，为难自己，不管发生什，永远只喜欢对方。
“不知道，但舍不得。”潘纯彬顿顿又道，“说起这个，你跟李砚事叔叔也很抱歉，你个女孩子家，也算是豁出去自己名声。云乔，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你和李砚正好也不用装。”
“你这傻孩子……你说你自私，其实，更自私。”
阮云乔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什。”
“其实以前，意外看到过你妈聊天记录，很难过很生气，可是也放不开手。是真爱你妈，怕她离开……也不想离婚，可是不知道怎做。直到……你和李砚事。”
阮云乔微微瞠目，听潘纯彬继续道，“你和李砚，是故意吧。”
阮云乔捏紧手机：“您知道……”
“喂，潘叔。”
“云乔啊，在忙吗。”
“没有，今天已经下戏。”
“嗯，那就好。”潘叔叹口气，说，“这两天，你妈妈还好吗。”
阮云乔犹豫下，说：“不太好，她总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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