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见她没喊疼,放下心:“多做冰敷,冰呢。”
“这呢这呢。”兔子赶紧把茶几上冰袋递过去。
李砚也没多说,在她边上坐下,伸手去给她做冰敷。阮云乔伸手推下,“自己
“有什事给打电话。”
阮云乔点点头表示知道。
余泺走,但没过会,门铃又响。
阮云乔窝在沙发上,是兔子跑去开门。
看到门口是李砚后,兔子眼睛亮:“砚哥!”
“醒啊。”
“那你声音怎回事。”
阮云乔:“拔牙,说话艰难,不说。”
李砚愣愣:“不是让你要拔牙时候跟说声,跟你块去?”
阮云乔实在不想说话,把电话挂,然后给他发微信:【让余泺姐陪去,你大老爷们带去,想跟上热搜是吧。】
第二天醒来,牙齿也没那疼。
但阮云乔还是给那智齿整怕,所以在牙齿完全消炎后,还是鼓起勇气去拔它。
她去之前没有跟李砚说,是让余泺和兔子陪着块。
她很怕拔牙,全程紧张到要吐血架势。
但实际上除打麻药时候,拔智齿并没有那痛,因为麻药起效果,任由医生怎撬动都没感觉。
可没那矫情。”
“是矫情,行吗。”李砚轻笑下,拉过她手腕,“进去睡觉,睡过去就好。”
看他妥协不走,阮云乔心里有点得意:“进去睡觉,你在哪?”
李砚:“在你边上。”
阮云乔立马道:“你可以不走,但是不可以跟起睡!”
李砚:“她在吗。”
“嗯嗯,在。”
李砚点头,轻车熟路地进门,阮云乔掀开眼帘看他眼,没说话。
李砚走过去,停在沙发前俯身看她:“疼?”
阮云乔:“……麻。”
上次在医院检查牙齿是大半夜,而帮她看牙那个医生也不是多事人,没有告诉别人,所以那天并没有引起注意,但如果大白天跟李砚出去,很可能就要被拍。
李砚没再回复,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但她没空去搭理他是不是生气,她现在半边脸都是麻,自己都难受死。
到家后,余泺公司有事要先走,只留下兔子照顾她。
“两个小时内不要吃任何东西,记住啊。”余泺临走前还在嘱咐她。
阮云乔摆摆手让她赶紧走,她现在看着像能吃什样子嘛!
可听到医生说拔完后,她还是阵虚脱,大概率是小时候阴影太大。
回程路上,阮云乔虚弱地按着冰袋,有点懵。
叮——手机响,是李砚打来电话。
阮云乔接电话,支唔声:“干嘛。”
李砚:“没睡醒?”
李砚眉梢微挑:“也没说跟你起睡,说在边上看着,你没事再走。”
阮云乔哦声,略有尴尬,赶紧走往卧室。
而后,李砚就真在房间里陪着她,他没有靠她很近干扰她,而是坐在床前面个小沙发上,独自看手机。
卧室灯被他调得很暗,阮云乔偷偷睁开眼时候,就看到不远处他手机蓝光和他脸上光线反射晶莹……她突然就觉得很安心,牙痛什,好像也缓解很多。
后来什时候睡过去,李砚又是什时候走,她完全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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