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喉咙发紧,“姐夫……”
沈长修带着他来到组玻璃柜面前,安抚:“别怕。”
玻璃柜需要钥匙打开,悉嗦几声,苏安抬头看去,看到满柜子白色药瓶。这些药物外表和何夕燃在画室吃那瓶药别无二致。
身后老变态握着苏安手拿出瓶药,低声:“安安,你看。”
药瓶转到正面,上面药名复杂又长,苏安努力看清下面作用,才知道这瓶是镇定药。
这间房是在二楼,苏安本以为是间废弃工作室或者储藏室,但没想到竟然是间卧室。
布艺天花板透着北欧风格奢华,蕾丝、珍珠、厚重褶皱,具有欧洲上世界贵族华丽。
灯光昏暗,沈长修没有开灯,苏安在房间里浏览遍,心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出何翡雨名字。
虽然这风格与何翡雨给他温婉感觉不符,但何翡雨父亲是爱尔兰人,喜欢这样风格也有理有据。
只是沈长修为什会带他来这里?
姐夫?”
沈长修不会也不是人吧?
附有厚茧手指磨出片红意,沈长修舒适地微微眯起眼,随即又笑意加深,“说起来,和何夕燃也是旧识。”
程苏安果然被转移注意力,“姐夫也认识何先生?”
“有过几年交情,”沈长修回忆下,“安安,厉害人多少有点自己脾气。何夕燃也是如此,你没有经历过,不定能受得住。”
沈长修放下这瓶药,又拿来另瓶,这瓶是抑制剂。
什病需要吃这些药?
苏安耳边沉沉,沈长修靠近说道:“前妻每天都要吃这样药,病症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然而坚强灵魂和充足药物也无法抑制病症,在两个月前,她因为病发而意外身亡。”
灰尘在尘封已久房间之中漂浮,只剩下沈长修说话声音。
“这两种是治疗精神疾病药,”沈长修拿起其中瓶,“她脑子有病,精神疾病。会莫名其妙发疯,在发病期间,她精神状态会封闭自,,bao躁地排斥所有人接近,除爱人之外,谁也不能让她获得安全感。
“安安,”沈长修娴熟地在这间房里漫步,带着苏安穿过覆盖着蕾丝花纹衣柜,走过色泽艳丽床铺,“想知道姐夫怎认识何先生吗?”
苏安老老实实道:“想。”
“何先生有个妹妹,”沈长修低沉嗓音像是在讲个童话故事,“他妹妹嫁给,成为妻子。”
“……”苏安眼睛睁大,他竟然真说出来!
“姐夫说错,应该是前妻,”沈长修闷笑几声,又突然沉重地叹口气,“两个月前,何先生妹妹因意外而死,安安,你想知道她是怎死吗?”
程苏安抿着嘴巴,不说话。
沈长修无奈地叹口气,站直身,“跟来。”
苏安跟着他出书房,管家早已等在二楼楼梯口,手里拿着长串钥匙,在沈长修示意下打开二楼最里面间封闭房间。
苏安心脏微微变快,他早就想知道这些房间里有什东西。二楼除沈长修会议室和书房外,其余房间都被锁起来,禁止别人踏入。为不失态,他低头看着杯子里果汁,把耳朵竖起。
沈长修接过钥匙,带着苏安踏入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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