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错
，”程苏青哭着道，“错长修，对不起，对不起……”
她仓皇抱着沈长修
大腿，“都是错，长修，都是没忍住，再也不敢。”
客厅里安安静静，只有程苏青惶恐哭腔和认错声。
沈长修面无表情地摘下眼镜，鬓角发丝乱几缕垂在额旁，过
会他突然笑起来，又柔和地弯腰掐住程苏青下巴。
“哭得真可怜，”沈长修叹口气，赞叹道，“但这张脸好看，哭起来时候也漂亮。”
沈长修抿口温热咖啡，“苏青，已经好多年没有人敢把当成傻瓜耍。”
他勾起唇，宝蓝领带皱出山丘起伏，“你是这几年第个。”
程苏青如坠冰窟，头上冷汗细密，“长修……”
“好脾气也有底线，”沈长修悠悠道，“苏青，本来打算睁只眼闭只眼，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在面前耍些小聪明。你和助理闹出这样丑闻，实在让抬不起头来。”
客厅灯光明亮，俨如白昼，蒙下层惨白光。
地红，她咬着牙，勉强摆出愤恨面孔。
“沈长修前妻在两个月前意外身亡，”楚特助握住程苏青手，即便她怎
拒绝，他也坚持不放手，“阿青，他前妻死因有蹊跷，怀疑他同意你接近也有阴谋存在，查半个月，已经查到些东西，怕他会伤害你。即使没有阴谋，要是被他知道和你之间关系，他也绝对不会放过们。”
“那就断关系，”程苏青无情打开车门，“楚林，你以为还会再像个天真小女孩样相信你话吗？”
*
程苏青刚走进沈家，就看到端坐在沙发上沈长修。
程苏青满脸狼狈，眼妆花，滑腻妆容合着泪沾沈长修满手，她心都在颤着，紧紧提在嗓子眼，小腹
沈长修姿态很放松，但程苏青却再也笑不出来。寒意侵入四肢，明明沈长修现在还是在笑着，谈话也很温柔，但程苏青却打骨子里觉得危险，本能率先开始求饶，“长修，你听解释。”
“不必。”沈长修示意程苏青坐到他身边，“为面子，总得下手狠点，让其他人知道骗会有什结果。这个丑闻传出去就成个笑话，但你们越是惨，他们越是不敢嘲笑，你说对吗？”
程苏青想起楚特助之前同她说过那些话。沈长修此刻在她眼里好似成毒蛇，字句软刀子淬着剧毒，她嘴唇蠕动却吐不出完整个字。沈长修突然冷下脸，站起身猛得朝沙发上踹脚。
沙发往后滑去，拉出道刺耳声音，程苏青被这下吓得崩溃，小声呜咽起来。
沈长修阴沉道：“给你钱养你吃住，三个月后还要和你订婚，结果你背着跟你小情人黏黏糊糊，酒店床滚得舒服吗？”
沈长修正优雅地喝着咖啡，热气蒸腾到他脸上防蓝光眼镜上，“回来？”
程苏青微不可见僵，“长修？”
转而笑开，连忙走上去，“你在等？怎不给发个消息，要是早知道你在等，就早点回来。”
“没关系，”沈长修笑下，“和情人叙旧，晚点也情有可原。”
高跟鞋停住，顿在两米之外，笑意勉强，“长修，你在说什？怎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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